;这时候秦重端起酒杯,喜滋滋的开口道:“宁总,这次程嘉药业能顺利拍到鸣风药厂那块地皮,还要多谢你的鼎力相助啊,要是没有你那一笔资金,我只能望洋兴叹了。”
宁爵西淡淡的朝秦重举杯,避重就轻道:“地段很好,恭喜!不过秦总也别忘了按时付我利息。”
“这是一定的。”秦重放下酒杯,忙不迭道。
秦商商看了看宁爵西又看了看秦重,一头雾水道:“爸,那地不是你拍到手的吗?爵西也有份?”
秦重点头,做了个手势,意思是女孩子家家的不要过问男人的事。
宁爵西淡淡的看着秦重,眸底铺着一层薄薄的凉意:“不过据我所知,那块地还没这么快过到程嘉药业的名下,秦总就迫不及待的派人去拆房子,未免有些过了。”
“宁总说的是,是我太心急了。”秦重何等的老奸巨滑,他一下听出来宁爵西嗓音中的不悦,开怀大笑起来:“不过早晚都是我的,政府那边也不会计较这种小事,他们只要如数收到支票就行。”
说到这里,秦重似乎想起了什么,指着那几个陪同的高层说:“噢,对了,我听我这几个属下说宁太太好象今天也在那儿,这冰天雪地的,她怎么跑到那种地方去了,没受伤吧?”
闻言,宁爵西唇边似有冷笑滑过:“没有,她很好,有我在,没有人能伤得了她。”
秦重听了,干笑了两声,没接话。
倒是秦诵不阴不阳的斜眼道:“下令拆房子的人是我,我查过了那地是在宁太太名下,可是宁总却借钱给程嘉药业去拍那块地,我以为宁总是看那块地不顺眼,又不方便和夫人说,所以我动手尽快帮忙解决罢了。”
秦诵脸上还挂着彩,如此挑衅的话一出,秦重正要抢在宁爵西前面出声,却见他并没有什么表示,脸上的表情更是淡到无痕,喝掉杯中的酒,径自给自己摸了支烟出来。
“宁总,我这儿有打火机。”一个中年男人讨好的越过桌子,手中打火机已经打出火,凑了过来。
宁爵西点完烟后,修长的手指夹着烟,眯眸淡淡的看着坐回座位中的男人,他认识对方,程嘉药业的副总,秦重的左膀右臂,听说以前在鸣风药厂待过。
一根烟抽完,宁爵西将烟蒂狠狠掐在水晶烟缸里,他缓缓抬起眉眼,目光掠过秦诵,落在秦重身上,深沉的嗓音不大,却异常冷冽森寒:“秦总,地皮的事我一开始就没打算插手,这次我提供你资金不过是看在我身为程嘉大股东的份上,所以令公子的所作所为我不打算追究。可是,从现在起,不要再打我太太的主意,否则,我不保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在场的人除了秦重和秦诵,没几个听的懂的,大家不明白地皮怎么和宁太太扯上关系,难不成……秦公子在打宁太太的主意?在场的高层对宁爵西家里那位美艳不可方物的太太略有听闻,如今这么一听,顿时来了兴趣,竖起耳朵想听下去。
秦重脸上的笑僵住了,他瞪了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败家子一眼,一时尴尬的找不到圆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