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贴春联图的是个喜庆。
秋意浓自认为她不适合和宁爵西一起贴这个春联,两人各怀心事,怎么能贴如此喜庆的东西呢,不显得格外讽刺么。
等陆翩翩拿了双面胶过来,秋意浓就把对联放到陆翩翩的手上,人就直接进屋了。
陆翩翩呆了一小会,长叹了口气,对宁爵西小心翼翼道:“宁哥哥,你和意浓到底怎么了?你们真的会离婚吗?”
宁爵西手上在贴双面胶,皱了下眉,淡淡的说了一句:“不会。”
声音不重,却透着一丝笃定。
有了他的保证,陆翩翩高兴起来,长松了口气,“那太好了,我就知道关键时刻宁哥哥还是你有办法。”
宁爵西没说话,他把所有的双面胶都粘好,再拿起一副对联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的贴好。
陆翩翩在一旁想着心事,若有所思道:“宁哥哥,你知不知道意浓为什么要和你离婚?”
抚弄对联边角的大手一顿,很快继续忙碌起来。
陆翩翩自顾自的说道:“还不是因为你和秦商商,你老实说对她你就真的那么放不下吗?”
宁爵西没有正面回答:“很多事不似你想象的那样简单。”
“是,我可能不知道很多事情,可是有一点我是知道的,你也不想离婚对不对?既然你想和她在一起过一辈子,不能……”陆翩翩想再说什么,一个下人匆匆跑过来:“表小姐,三少夫人受伤了,好象烫的不轻,要不要……”
陆翩翩还没说话,身边黑影一闪,等她再看,宁爵西已经奔进了屋子。
嘻嘻,平常装着一副冷淡的样子,这时候还不露馅啦,陆翩翩笑了起来,随即想起了刚才下人说什么意浓烫伤了?赶紧拔腿就跑。
秋意浓也没想到会出事,她有点渴,去倒水的时候,见到了从侧门进来的宁朦北,她一时急着想问他秋蔻的事,没注意手上,结果水倒在手背上,她当时就条件反射的尖叫起来。
杯子摔到地上,她再看右手,像火在皮肤上烧,疼的直抽气。
宁朦北拄着拐杖几步就奔过来,拉起她就往洗手间走,把她的手放在水龙头下冲冷水。
纤细的手腕被男人的大手握住,水流在两人的指缝间穿梭,这姿势暧昧极了。
秋意浓觉得这样不对,想抽出来,宁朦北却握得很紧,强行把她的手按在水流下:“别乱动,烫伤后的正确急救方法是用冷水冲十五到二十分钟,以避免因温度过高损伤深层皮肤。”
他说的如此正色,秋意浓不好再做什么动作,任水流冲刷水背,的确,刚刚灼痛的感觉减轻了一些。
疼痛减轻后,她想起了刚才要问他的事,侧头看他:“秋蔻呢?”
“你问我,我问谁。”宁朦北皱眉盯着她水流下原本雪白的手背却是红通通一片,考虑着一会要是起水泡的话最好要去医院一趟。
秋意浓没想到被噎了一下,不死心的说:“可是三哥说蔻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