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秋意浓。”
她的红唇抿了抿,却没有睁开,像是没听到一般,或者说是不屑于他说话。
整整一周都在医院陪她,耽误了很多工作,也招来了无数对他掌权盛世王朝的流言蜚语,宁爵西这几天夜以继日的加班,傍晚接到保镖的电话,说是她上了左封的车跑了,再来是尹易默称她在酒吧买醉的短信,他丢了工作赶去酒吧,却扑了个空。回到医院,却看到她抱着一大束玫瑰花在与左封暧昧不清,压了许多的怒意陡然间就喷发了出来。
他疾步过来,握住她的手臂把她拽起身,阴郁的脸沉冷的盯着她:“你是故意的?又用前未婚夫来气我?很好,你成功了!”
秋意浓头痛,皱着眉头睁开眼睛,这才注意到手中还抱着花,低声道:“我没那么无聊,纯粹是偶然碰上的。”
“偶尔碰上的?嗯?”他唇角的弧线勾的极嘲弄:“那你怎么没和我偶然碰上过?倒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和前未婚夫能碰得上?”
“信不信由你。还有,你弄疼我了……”秋意浓很后悔喝了那瓶酒,可能不是什么好酒的原因,后劲非常大,将手中的玫瑰花搁到一边,她现在头痛的快要裂开了,偏偏宁爵西这时候还要来烦她。
他的手掌紧了紧,而后松开了许多。
她身体又窝进沙发里,浓浓的酒气在病房里散发出来,盖住了女人以往干净清新的体香,刺激着男人的蠢蠢欲动。
宁爵西双眸如探不到底的黑洞,到底还是忍不住俯身单膝跪在她身侧,低头扣住她的脸颊,她的腮帮被挤的变形,而双唇不得不张开,他肆意吻了下去。
秋意浓出于本能的挣扎,用尽全力推拒他:“放开……别亲我……你放开……”
或许是他单膝跪在沙发上,身形不稳的原因,她挣扎间居然把他推开,她整个从他怀里逃出来,沿着旁边的过道爬上床,气息不稳的喘息着,戒备的看着他,呢喃道:“我头疼,要休息,你走吧。”
面无表情的脸益发的阴沉,他心头有火在烧,越烧越炽热,将外面的大衣和里面的西装一并脱下来,紧跟着抬手扯下领带,全部随手扔在沙发上,双眸一直紧锁在她的脸上,转动手腕解开袖扣,薄唇吐出两个字:“过来!”
这声音危机重重,像幽湖下暗涌的旋涡,她抬起头,反应迟钝的往旁边躲了躲,却一不小心没看清,整个人摔下了床。
宁爵西瞳眸重重一缩,既恼怒又心疼,长腿迈到她身边,幸好这是贵宾病房,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并没有把她摔的太疼,一把将人抱起来扔到床上,凑近她的眼神仿佛要吃人,“浓浓,你给我安分点,别再给我惹事。留岩山的事我已经查清楚了,除了高灿和汪蔷,还有左封也参与其中。他在害你!”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她冷漠的转开头,又爬到了床的另一侧。
她急于与他拉开距离,身上酒味重的令人蹙眉,偏偏还不配合,宁爵西胸口越烧越旺的火快要压不下去了,沉声命令道:“你身上很臭,不许这样睡觉,去洗澡,洗干净了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