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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中央摆着一张餐桌,他心情大好的在她红肿的嫩唇上啄了好几下,转而倒了杯柠檬水给她:“不生气了,嗯?”
下一少,她眼睛眨都没眨,抬手直接把那杯柠檬水泼向他。
水是温水,刹时他整个脸上、睫毛、鼻梁上的水顺着下巴滴下来,胸口的衬衣湿了一大片,狼狈又尴尬。
他脸上的神情与那天被她甩了一耳光不相上下,丝毫不见怒意,眼里深邃平静。
在那个包厢,他不过是想逗逗她故意说“谈完事情再走……”,没想到她反应那样大,一气之下就走了。
她与曾经的秋意浓真的不同,现在的她更像她自己,他就喜欢时不时的逼她逗她,看看她露出这真性情的一面。
今晚他一开始没想过要强吻她,他只想抱抱她,想循序渐进来着。
傍晚一听说她跑到这儿来找银亚大股东,他立刻赶了过来,她一发脾气,模样可爱又可亲,他忍不住就吻了她。
是禁欲太久么?
从她离开到现在,他过了大半年清心寡欲的日子,尹易默和裴界没少嘲笑过他,有时候还问他是不是不行了?
呵,他是不行了,在别的女人面前就是没感觉,只有她,他的浓浓,她才能唤起他所有的激情与澎湃,带给他无与伦比的感官与心灵享受。
宁爵西面色如常转头看着她,淡淡的问道:“这样气消了吗?能好好和我说话?”
薄唇上一片水渍,那被她咬坏的伤口浸了水,传来刺疼感,他一边说着一边从桌子上抽了几张纸巾出来,不紧不慢的擦拭脸上的水,又压了压唇上不断渗血的伤口。
秋意浓咬唇看着他的动作,并不会感到后悔,她跟着抬了抬下巴,笑了下:“宁爵西,我们之间不合适,真的,你没有必要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你知道你做出的这些种种行为像什么吗?你像个得不到玩具的孩子,千方百计的使坏就想把玩具占为已有,你这样的行为幼稚得可笑。”
仿佛没听到一般,他擦干净了脸,把纸巾随手扔到感应垃圾桶里,又恢复了他一贯儒雅风度的君子模样,取来一本精美的菜单,温柔而语气宠溺的哄着她:“先点菜,好不好?”
这是他长年订下来的私人包厢。
秋意浓拿着菜单,嘲弄的斜睨着他:“是我陪你吃,还是你陪我吃?”
“有区别?”
“当然有。”她微微扬起下巴:“我陪你,菜你点,我不吃,我看着你吃。你陪我,菜我点,你陪着我吃,而且我吃不下的,你必须全部吃完。”
宁爵西眼睛一瞬不眨,不假思索作了个请的手势:“当然我陪你,你想吃什么?”
秋意浓看了他一会,眼底滑过恶劣的痕迹,不再说话,翻起菜单低头点菜。
等到服务生把菜全端上来,容得下十人的大餐桌上摆了将近十三道菜,全是川菜。
宁爵西没动筷子,秋意浓吃了一块水煮鱼被辣的不行,眼泪都出来了,她刚才点菜的时候特意交待过服务生,不要轻度辣,要重度辣,或者变态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