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味道,喃喃的说罢再度堵住她的唇和声音,肆意纠缠着她的柔软,偏偏沙哑呢喃的嗓音染着温柔的调笑:“浓浓,你永远不会知道你现在有多甜。我很喜欢,吃不够怎么办,再给我多点。”
一字一字落在她耳朵里,羞涩之极,也危险之极。
看着他热的吓人的眸,觉得他并不仅仅局限于这样的亲吻,她的一只手臂已经抵在旁边的白色办公桌上,稳着声音嘟嚷开口:“我没有不让你亲,只是这里不方便。现在亲完了,能放开我吗?”
他仿若未闻,冒着胡茬的下巴蹭着她粉嫩的脸颊,额头抵着她的,控制不住的轻刷她微肿的唇瓣,高大的身体几乎与她都挤进椅子里。
“我很难受,浓浓。”
她被他纠缠的实在受不了,别开脸,错开他的眼神,急促的呼吸:“宁爵西,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浓浓……”他喉咙阵阵发紧,继而把她的脸掰转面对自己,虽然满脑子,满身心都在叫嚣着想要狠狠的占有这个女人,但他还是懂得女人此时有些紧张和顾虑的心情,他忍不住低叹,不甘心就这样放开她,她难得这样软,这样甜,这样半推半就,这样温软的接纳他。
他想她对他有所回应,想她在他身下心甘情愿,想了有一年,想的浑身都在疼。
“嗵嗵嗵!”敲门声响起,生硬的很,似乎是医生。
她睁大眼睛,揪住他的衣襟,“有人敲门……”
“没有,你听错了,这次我保证再亲一会儿就放开你。”他置若罔闻,哄着她掐着下巴又深又长的吻了好久,直到敲门声再次响起,这次和上次敲门声不一样,礼貌而恭敬,应该与上一个敲门的人不是同一个人。
“真的……有人敲门。”她喘不过气来,换开他,小口小口的换气,身体瘫软在椅子里,整个人的神智都是不清醒的,像中了毒一样,大脑短暂性的空白。
男人满脸失落,像是没吃够糖的孩子,看着她被吻的绯红的脸蛋,帮她把早已弄皱弄乱的衣物整理好,咬着她的耳朵,有一下没一下的到处亲她的脸,低哑着嗓音道:“我出去,你在这儿继续休息,乖,等我忙完了过来接你。”
秋意浓的手搭在办公桌上蜷缩着,很快才慢慢展开,找回一点清晰的思路。
“不用,我还要回去。”
她指的是画展。
“我今天有空,到时候陪你回去。”他按在她肩膀上的手不容置疑。
“你还是在医院陪你妈妈,画展那边有我的同事帮忙。”秋意浓看了看病房门口,摇头道。
“我母亲那边不需要我,有二姐在。她需要的只是我的一句话,自然药到病除。”
她怎么不明白他的意思,方云眉自杀无非是因为他不当这个总裁,如果保持现状不变,方云眉自然保住了宁夫人的头衔,自此高枕无忧,自然药到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