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伸手想把她拉进怀里,温柔低哄道:“抱歉,浓浓,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却更敏捷的跳开了,提起裙摆向大厅后门走过去,穿过走廊,身后的男人紧追不舍。
她停下脚步,闭了闭眼,她再看他时眼中漆黑无底,喃喃的笑道:“是我骗了你,对,是我骗了你,我隐瞒了这个天大的秘密。”
宁爵西呼吸变的钝重,连声音都变的重而压抑,“浓浓。”变的沙哑的嗓音传到耳膜里却清晰无比:“不是你的错,我不介意,我说出来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被你总想把我推的远远的举动逼疯了!我们还回到从前好不好?你不说,我不再逼你,不再问你所有的事情,嗯?”
良久,她找回一点声音,身体无力的靠在墙壁上,看着不知何时搂抱着自己的男人,动手一根根去掰开腰上男人的手指,同时语气急躁中透着哭腔的乞求:“宁爵西,如果你还是个男人就放手,我现在不想看到你,我要静一静,我需要静一静,你听到了没有?你听到没有?”
腰上的手应声放开,男人微哑着嗓音道:“好,我晚上的飞机要出差,你有充足的时间一个人待着,等我回来再和你详谈。”
所谓的详谈永远是他占主导地位,她只有听命的份。
秋意浓别开眼睛,不想说什么。
身边的人影消失了,她像抽光了力气站都站不住,抱住脑袋慢慢的蹲下去。
时间慢慢滑过,理智也一点点随着之回归一些。
回想起他刚才的那些话,与其说她愤怒,不如说她无所遁形,就像好好的走在大街上,突然间有人拿着一个大喇叭把她所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全部宣扬出来了一般,有着深深的羞耻感和愤怒感。
是的,羞耻感。
从出生下来她就知道她和妹妹与别的孩子与众不同,这种不同会令她们产生自卑,会想要把自己掩藏起来,会想让自己努力看上去和其它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她以为她会永远带着家族遗传病的秘密,直到生命的终结,没想到就这样被大白于天下,刚才在大厅那么多宾客在,身边的人来来去去不可避免会钻入他们的耳朵里,现场又有那么多记者,她不敢相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很久之后身体的力气恢复一些,她牢记着今晚来的目的,不能错过了接近薄晏晞的机会,打起精神扶着墙壁穿过走廊去找到洗手间,整理了一下仪容,再次回到大厅。
MK集团刚刚立足于沧市,年度晚宴自是没有盛世王朝热闹,但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给晚宴添光不少。
秋意浓随意扫了一圈,确实没看到宁爵西的身影,看来他真的走了。
她一出现,卫景言和安以琛倒是围了上来,在她伸手要拿香槟前,卫景言把一杯橙汁递给她:“你家那位走的时候交待了,不给你喝酒,只可以喝橙汁。”
安以琛瞄了卫景言一眼:“还有一句话你没说,宁少让我和你照顾她的女人,但不许有非分之想。”
卫景言:“……”感觉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