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着,恶作剧般的故意又动了动。
男人暧昧暗哑到极点的嗓音徐徐传来:“再乱动的话,我吻你了,嗯?”
威胁她?
秋意浓觉得好笑,正准备睁眼与床上的男人理论,结果才一睁眼就刚好被男人落下的唇吻住了。
她在震了几秒之后,发现周围的环境变了,不是她躺的沙发,而是他的床。
条件反射去推男人的胸膛,她想问问这是怎么回事,她……她怎么又跑到这儿来了?
男人扣着她的腰把人强制性的锁在怀里,反倒是越吻越深,她渐渐无力,呼吸不畅逐渐瘫软在他怀里,手指下滑,不自觉的攥住他的衣角。
大掌不安分的来到睡衣下摆,她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使力推了他一记。
他陷在情迷中没有防备,猝不及防的被她推开了。
秋意浓转头打量四周,她真的躺在他的床上,喘着气发现身上没被子,一眼能看到自己衣衫不整。
她一张娇脸几乎红到能滴出血来了,语无伦次的怒道:“亲就好好亲,你……你的手别乱动……”
她妩媚的长发有些乱了,脸红通通的,恼怒中一副被欺负了的小女人姿态,娇滴滴的惹人想要好好疼爱,宁爵西是个正常男人,大清早她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再看看此时她水汪汪亦嗔变怒的双眸,身体里的血液猛然往一处流去。
“好,这次我一定好好亲,包你满意。”他贴着她的耳际,嗓音沙哑的不成样子,手臂一收,重新把她拉进怀里,深长的吻着。
秋意浓情不自禁在他身下蜷缩起来,明显感觉到他身体热的要命,仿佛一团火焰随时能把她吞噬掉。
心跳加速,慌的厉害,她推着他的肩膀拼命躲闪:“宁爵西……”声音不自觉带了慌乱:“不行……不能在这里……”
听这声音,再亲下去她估计都要哭了,宁爵西稍挑着浓眉:“我就是想亲你,浓浓你至于这样么?”
他的调侃在她听来更充满了另一层调笑的意思,她往后退着又想躲。
他控制住她逃跑的动作,灼热的眸盯着她,随即在她耳边刻意的吹了口气:“浓浓,我背上的伤已经好了,把你给我好不好?”
秋意浓感觉有人往她大脑里扔了个炸弹,大脑一片空白。
“宁爵西……”她抓着他胸口的衬衣,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只知道此时的感觉从未有过,就像那天农家乐的傍晚一样,身体像飘浮在半空中,很美妙而无法思考,所有一切只能跟着感官走。
“浓浓,我们再试一次,看看这次你是不是真正解开心结。”他模糊的低声蛊惑着:“就这一次,嗯?”
她全身软的像一滩水,当他覆上来时她情动中主动抱住了他,这对男人来说无疑是一种邀约和鼓励。
她恍惚间想起,同样在病房,一年前,她如坠地狱,一年后,她置身天堂。
无休无止的缠绵,当他要第二次时,她抓着他的臂膀破碎的低语:“宁爵西……不要了……这儿是病房,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