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点头笑起来:“嗯,慢慢来,那我下午去菱城。”
他看着她:“不行,等我一起去。”
“你伤养好了还要几天呢,我想赶紧见到画儿。”
男人掀起眼皮,波澜不兴的开口:“我身上的伤是为谁留下的?”
一句话噎得她哑口无言,微微嘟嘴,端起剩下的鸡汤喝起来。
碗里又落进来一只鸡腿,头顶男人的嗓音徐徐响起:“多吃点儿,如果你表现好,我就答应明天让司机送你去菱城。”
她想说我可以开车,一想算了,这个男人霸道得很,忙放下勺子问他:“怎样才叫表现好?”
宁爵西薄唇勾着某种弧度,慢慢俯身过来,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她立刻耳根子都红了,说了一句“流氓……”然后低头喝鸡汤,当什么都没听到。
鸡汤喝完了,她想起了什么,抬头问他:“昨晚和前晚我怎么会最后睡到你床上去,是不是你半夜偷偷乘我不注意把我抱过去的。”
“我受伤了,你觉得我能抱你?”他慢条斯理的喝着鸡汤,黑眸里尽是玩味,嗓音慵懒带笑。
难道真的是她自己爬上去的?秋意浓不自在的咳嗽一声,垂下头嚼鸡腿。
吃过饭,岳辰来过一次,把宁爵西昨天批好的文件取走,并留下了新的文件,秋意浓看着那像山一样多的文件直蹙眉。
宁爵西早习惯一样斜倚在椅子里处理公事,她轻手轻脚给他倒了杯水,却被他拉过去亲了好久,秋意浓好不容易挣开了,他又抱着她不肯放开,说是让她陪他看文件。
他这样哪是要看文件的样子,一双手、两片薄唇总是不老实,秋意浓被弄的气喘吁吁,羞恼的瞪着他,他才低笑着放开。
她挑了一个最远的角落,窝进沙发里玩《禹朝域疆》的游戏,然后又发现邮箱里躺着两个小活,拿起电脑认真做起来。
霎时间,病房内安静下来,两人各占一方各忙各的,偶尔会抬头看一下对方在做什么,然后发出会心一笑,安静中透着温馨。
与医院这一方安静的环境相比,这次秋意浓高调宣布和前夫宁爵西破镜重圆可谓是一出豪门剧大反转,话题持续增热,连续几日雄霸热门话题第一的宝座。
次日,秋意浓起了个大早,一睁眼发现自己还是躺在男人怀里,脸贴着他胸口,而且被剥的衣裳不整。
秋意浓腾的坐起来,身边的男人醒了,瞧着她愠怒的小脸,捉住她的小手在薄唇前亲了亲,尾音上扬的低笑:“怎么了?大清早的生什么气?”
“又是我半夜爬上来的?”她一双黑白的眼睛盯着他。
“你说呢?”他慢悠悠的笑,仿佛她问了一个傻问题。
她笑了下,猛然跑下床拿起床对面桌子上的笔记本,敲了两下键盘,床上的男人眉毛一下挑了起来,她居然一直开着摄像头?
接下来的事情不用他回忆摄像头也帮他回忆了,电脑画面上是昨晚的画面,她在沙发上睡熟后上一刻还在病床上安然躺着的身影,下一刻就走到沙发前把人毫不犹豫的抱上了床,并进行了各种占便宜,吃豆腐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