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接,有钱谁不赚?”那哭坟男孩立马满脸堆笑,殷勤的把一张名片工工整整的递上来。
秋意浓看过之后塞到大衣口袋里,回到了墓碑前。
这次她仔细的把墓碑四周看了一遍,记得那次她来的时候看到过墓碑角落有人祭拜的痕迹,想必是这个哭坟人的杰作,至于背后的人,她要查一查。
园长办公室仍在以前的老地方,秋意浓找到之后,宁爵西正在和园长交谈,她走进听到园长一个劲在点头哈腰的说:“真的不关我们的事,宁先生,昨晚我们也没抓到刨坟的人,幸亏保安发现及时,坟墓没有遭到破坏,所以这件事能不能就算了?我保证以后的安保措施会更加严格,不会再出现这样的情况,您看行不行?”
宁爵西正要说什么,秋意浓走上前插话:“秦伯伯。”
“意浓。”秦园长惊喜的看着秋意浓:“这一晃眼你都这么大了,记的你母亲去世的时候你还只到我腰这么高。”
秋意浓低头淡淡一笑:“是啊,秦伯伯还是小时候记忆中的样子,一点都没变。”
“我老喽,脸上皱纹多了不少,你就不要骗我了。”秦园长哈哈大笑,随即指着宁爵西道:“我看新闻上说你们……”
“秦伯伯,我妈妈的墓到底怎么了?”秋意浓若有似无的打断道。
秦园长把刚才和宁爵西说的话又重说了一遍,末了叹了口气:“意浓啊,这件事是我们园方不对,但是你看……”
“我知道的,秦伯伯,我知道您在这里当了一辈子的园长,做事向来谨慎。”秋意浓肯定道:“我也很放心把妈妈的骨灰放在这儿,只是请你以后要多费心,如果有什么情况能不能及时告诉我。”
“好好,你把电话号码告诉我,我记下。”秦园长塞了纸和笔给秋意浓。
宁爵西在旁边看了没说什么,便走出去打电话。
办公室内,秋意浓与秦园长交换号码后,边拧笔帽边道:“秦伯伯,您是我外公的远房侄子,是自家人,所以能不能请您实话告诉我,当年我妈妈的墓穴租费是谁大手笔一次性交了一百年?”
秦园长是个爽朗性格的人,听到这句话之后,眼神闪躲起来:“是你外公。”
“不对。”秋意浓肯定的摇头:“我记得有一次我外公说漏了嘴,说是他让人赶过来交钱的时候,已经有人交了,而且时长为一百年。”
“那你应该问你外公。”
“秦伯伯。”秋意浓加重了一丝语气:“外公已经是作古的人了,而且埋在秦家老宅那边,您这样就是不想说了。”
“孩子。”秦园长长叹了口气,为难道:“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为好,何必追根问底。”
她低下头,很久之后轻笑道:“我明白了。”
宁爵西放下手机,身边走过一道身影,他长腿一迈,上前拉住她的手:“尹少说他的人查过了安浅,目前为止没有发现她有可疑的地方,他的人会继续跟踪和调查安浅,有什么异常会马上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