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我快乐,我不想离开……”
所有的疑问都塞进了脑子,秋意浓愕然的发现,这一个多月以来囚禁秋画的人可能不是别的,正是薄晏晞,安浅现在的丈夫丹尼尔。
怎么会这样?
从种种迹象表明,薄晏晞没有恢复记忆,可他却把画儿骗了过来,或者叫掳了过来,软禁在这里。
难怪以宁爵西的势力却迟迟没查到画儿的下落,好一招瞒天过海。
秋意浓暗暗心惊的同时握住秋画的肩膀,和声细语的劝说道:“画儿,你听姐姐的话,跟姐姐走,有什么事情我们回去后再谈好不好?”
秋画一听说要走,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行,我不走,姐姐,我不要离开。”
“画儿。”秋意浓痛心疾首道:“你听姐姐的话好不好?就当姐姐求你了。”
“姐姐。”秋画睁着小鹿一般的大眼睛,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坚定语气:“你别逼我,我不想走,我也求你了,姐姐。”
两姐妹一时都僵持不下,秋意浓心慌意乱,感觉这件事真的非常难办,难怪过来之前宁爵西意味深长的说出那番话。
她慢慢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想了一会,心平气和的对妹妹说道:“画儿,你知道这个男人是谁吗?”
“我不需要知道他是谁。”秋画脸上镇定无比,手指却绞在一起,“只要……只要我和他在一起,我就认定他是我的晏晞哥哥……”
秋意浓刹那间感觉整颗以及都拧搅在一起,她撑着额头叹了口气:“如果我硬把你带走,你会怪姐姐吗?”
秋画沉默了好一会儿,有点不敢看人,低头挤出一个字:“会。”似乎为了表达自己的决心,又加了一句:“没有他,我会死,姐姐,我真的会死,我感觉整个人生都没了意思。晏晞哥哥飞机失事后我一直在强撑着,姐姐,我真的好辛苦,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就是个会走路会说话的尸体,是他让我觉得我还活着,并且活的非常开心。所以姐姐,不要带我走,我喜欢这里,哪怕他几天才过来看我一次,哪怕他在外面是个坏人,我也不管。我只知道我很开心,这就够了。”
听着妹妹难得说了长篇大论,句句直抓人心,秋意浓竟一时语塞,找不到话来反驳妹妹。
她抬眼看着前面的草坪,那儿的尽站着宁爵西,他一直在替她把风,警惕左右,不远处的树后面有个保姆模样的中年妇女躺在地上,应该是负责照顾画儿生活起居的,大概是被宁爵西的人事先打晕了。
秋意浓挣扎良久,决定下一剂猛药:“也许他在外面有家室,有妻子,你也决定要和他在一起吗?”
有妻子?秋画蓦然睁大眼睛,手指紧紧抓着胸前的衣裙,措手不及的样子,不断的摇头,呼吸急促而慌乱:“怎么可能?不可能的,他曾经跟我说过,他只有我一个女人,他不可能有妻子。”
秋意浓闭了闭眼,继续狠心说道:“怎么不可能?你是不是连他名字都不知道?我……”
“我知道,他说他叫丹尼尔。”秋画抢先插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