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快回来了,你不怕你妻子知道?不怕传到曾家耳朵里?你别当我不知道,你妻子娘家那么有势力,如果被曾家知道,你面对的压力可想而知。做房地产的最重要的就是庞大的资金链,盛世王朝做那么大,涉及全国,我不信背后没有曾氏的帮忙,你得罪了曾家,对你来说不仅没有好处,还有可能走向覆灭的深渊!”
他不怒反笑,几步逼近到她面前,抬头扣住她尖细的下巴,肆意轻佻的笑:“你说得没错,所以,就算现在曾延煜进来了,不用我说,他只要看到你我这副样子,就会以为是你脱光了勾引我的,而我,在他面前一向是个爱他姐姐的好丈夫形象,你觉得他是站在你那一边,还是站在我这一边?要不,我们赌赌?”
无耻!
这才是这个男人无耻的一面,一旦事迹败露,他就把所有罪名推给她,他依旧是那个顾家好男人的宁爵西,而她只会落下一个荡妇,身败名裂,万劫不复的下场。
秋意浓浑身一震,看着眼前衣冠楚楚、实则衣冠禽兽的男人,根本管不住自己,扬手就是一狠狠的耳光。
这一耳光的非常用力,她手都震麻了,在这间三四十平的浴室内这个巴掌显得格外清脆响亮。
宁爵西居然没有闪避,就这样生生承接下来。
空气中安静极了,只有秋意浓红红的眼眶,气到喘息不已的声音。
男人背光而站,光影在他脸上明暗交错,他先是轻笑一声,继而用舌尖漫不经心的舔了一下唇角,一双眼睛就这样直直的盯着她,唇间止不住的低笑:“你以为我不敢在这里上你?浓浓,这可是你给我的机会,我不要岂不是可惜?”
秋意浓更恼怒了,走又走不了,被他困在死角,往前冲就是他的胸膛,索性别过头不想理他。
他不亲她的脸,反亲她的脖子,带出强烈的电流如网般在她体内四处流窜。
她条件反射的挣扎着,力气耗尽后放弃了,像虾米一般努力想要让自己蜷起来,男人呼吸均匀沉稳,她却凌乱不堪,几度出声。
他大掌抚着她僵硬的身体,黑眸盯着她红得像番茄,又随时像隐忍哭泣的脸:“瞧你紧张成这样,是不是怕曾延煜回来?”
她一时没往深处想,以为他终于懂得收敛,听到这话迷糊的点头,有些啜泣着张口:“嗯……你放开我……啊--”
他接下来的动作令她不敢置信,他居然出其不意的彻底进入。
“滚……”她捶打着这个恶劣到骨子里的男人,这一刻她恨死他了。
她这个滚字像火烫伤了他,男人深眯起眸,把她整个抱起来。
本能促使她害怕摔下去,双臂紧紧攀上他的肩,像无尾熊一样攀住他,心慌意乱的吸着气低问:“你……你要干什么?”
他淡淡瞥她一眼,边往外走边淡漠的说道:“心情不好,想喝酒了,酒能助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