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擦药。”
宁爵西靠在长椅里,绷着张俊颜,像别人欠他几亿似的。
几分钟后,画面突变,她跪在他身侧的长椅上给他擦药。
他衬衣敞开了一半钮扣,露出左胸口一块红肿,她低头拿药油给他抹,叹了口气,心疼的低声说:“疼吗?”
宁爵西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白净的小脸,“我是为你受的伤,你不打算表示点什么?”
秋意浓:“……”
天底下有这么邀功的男人么?
她撇嘴,“本来没事,是你硬生生把没事弄成了有事。”
他冷嗤:“那你的意思是说,下次你遇到困难,我最好袖手旁观?”
秋意浓再次:“……”
手上不轻不重的给他擦药油,怕弄疼他,格外小心翼翼,擦得很慢。
擦完后,她吐出一口气,坐直身道:“当时他就问了我一句话而已,你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打人家,人家能不动手吗?”
拿来面纸擦手上的药油,才擦一半被男人握住手:“他跟你说什么了?”
“他问我是不是你前妻。”
“就这个?”
“就这个。”
男人换了个姿势,手掌始终握住她的手,墨色眸中的淡笑像揉进了细碎的金子,“不管怎么说,我的出发点是为了保护你,你打算怎么办?”
这话说的好象是她把他睡了,要她负责似的。
秋意浓感觉这个男人现在变的和四年前真是天壤之别了,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太高了。
不过她倒没把手抽回来,唇角抿着笑,凑过去,在那张完美绝伦的俊颜上亲了一下:“满意了吗?”
他看她一眼,低醇的嗓音从胸腔里发出,深沉的视线灼热而专注:“中国人讲究对称圆满。”
这人还真是得了便宜又卖乖,秋意浓眼露笑意又凑过去,在他另半边脸上亲了下。
男人炙热的呼吸都喷在她脸上,心脏被这暧昧的气息而刺激得狂跳起来,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打断了两个越凑越近的脸。
她咳嗽一声,手搓了搓裙子站起来,打开门,外面站着秋蔻。
“蔻儿,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出什么事了吗?”秋意浓惊讶极了,当即第一时间想关上门,不想让宁爵西看到秋蔻,因为这些年宁朦北一直在找秋蔻。
秋蔻却并不打算躲一样,迈步走到门口:“嗯,二姐,先不说这个,我有话想和他说可以吗?”秋蔻眼睛看向简陋长椅里的宁爵西。
宁爵西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蔻儿在英国待着一直住得挺好,突然回国,又要找宁爵西,恐怕与宁朦北有关,秋意浓心领神会,主动走了出去,把门带上。
耳边隐约有海浪声,秋意浓顺着声音找过去,在屋后看到了一片蔚蓝的大海。
天气有些阴,更不要提阳光了,好在沙滩不错,细软的踩在脚下,她沿着海边随意逛了逛。
“我可以和你聊两句吗?”
她一回头,是去而复返的苏柔,身上的裙子有一处破了,看样子是之前被几个公子哥调戏的时候弄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