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变成长期合作关系。这样一来,我既可以养家糊口,又可以为我将来的创业做打算,请问宁太太,这样有问题吗?”
曾玉滢嘲讽道:“沧市就一个容家爱吃海鲜?沧市除了容家就没有别的有钱人家有大量需求?”
“我的消息有限,目前我只知道一个容家。”
曾玉滢把刚刚打他耳光的手捏的死紧,一双嘲讽的眼睛看着没有任何表情的男人,突兀的笑着:“我很想知道,你这么为你的家庭着想,可你的女人却跟踪你,把你的身份告诉了别人,你作何感想?你不觉得她爱的不是你,她爱的只是你这张与宁谦东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吗?”
她特意加重了最后一句话,他所以为的美满幸福,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而已,他得到的苏柔根本不爱他。
瞧,他活在笑话里。
天气阴沉,雷声滚滚,天空飘起雨点,隔着朦朦胧胧的雨帘,他眼中的神色无法看清,只听得到他疏远而毫无波痕的声音:“宁太太,您多虑了,这是我们之间的事,就不劳您费心了。”
曾玉滢喉咙干涩发紧,无论她骂也好,打也好,讽刺也好,对面的男人就是刀枪不入,她抬着下巴,注视着男人每一寸表情变化。
看了很久,很久,什么也没有,他脸上空白的像是一张白纸,眼神不闪不避,像隔着一个世界在看她。
他曾说过他这辈子不会正眼瞧任何女人,他也不会爱上任何人,他只爱她……
曾玉滢后退着,不断后退,渐渐笑出声,眼里脸上是讽刺和冷笑。
就算在出车祸前一秒,他还在电话里痛苦而哭泣的不断哀求她说:“滢滢,不要嫁给他,求你不要嫁给他……我爱你,为了你,我愿意改变,我愿意变成你希望的那样,我要上进,我会励精图治,我要抢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我要娶你,给你最好的……砰……”
在电话里,最后留给她的就是这一巨阵响。
她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这么多年来下来,他不声不响,原来在另一个空间活得好好的,他娶了别的女孩,他眼中也只有那个女孩,他称那个女孩为妻子。
那她呢?
她算什么?
她想不通,明明苏柔都说了他是容汐彦,为什么他不肯当着她的面承认?
她只想要一个他的亲口承认,为什么这么难?
秋意浓几乎被曾玉滢不断后退给撞到了,她赶紧拉住了曾玉滢,轻声道:“滢滢。”
曾玉滢没回头,她沉着一张脸,推开了秋意浓好意扶她的手,像全身没了力气一样,脚步缓慢的坐进几步远的豪车内,不一会司机就将车开走了。
秋意浓把视线收回来,见到男人要走,追上前,拦到男人的面对,沁凉的声音道:“我不知道你具体经历了什么,但起码有一点我是确定的,你变成了滢滢以前一直希望你变的样子,那就是勤奋上进,有责任心。你既然顶着一张宁谦东的脸,又发现宁谦东冒充了你的身份,那你就应该知道你也大可以以宁谦东的身份回到宁家,享受宁大公子的一切,但你并没有,你宁可屈居在这个小渔村里打渔为生,却不肯去过上流公子的生活。这说明你远没有宁谦东狡猾狠毒,这也说明滢滢的眼光没有错,她没有坚持爱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