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正常人,拄着拐杖,但气势上却压迫人心,咬字森然道:“是你把娇娇藏了起来,要不是我在英国伦敦街头偶然捡到她,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还有个女儿。”
一旁的薄晏晞捏着眉心,出声道:“二位,要吵架回家吵去,这里不是吵架的地方,OK?”
“不关你的事!”
“与你无关!”
宁朦北和秋蔻突然转头异口同声,就连表情都神同步。
薄晏晞举起双手投降,随即站了起来,对宁朦北道:“我得申明一声,今天这个包厢是宁三少包下来的,刚才这里一共有四个人,不是我和……”薄晏晞发现叫不上秋蔻的名字,索性就指了指秋蔻,然后举了举双手说:“总之,我不背黑锅!”目光随即看向洗手间刚出来的麦烟青:“呐,那里还有一个。”
麦烟青不过是去了一趟洗手间,出来发现整个包厢地上全是碎玻璃烂水果,简直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莫名其妙道:“怎么了,这是?”
薄晏晞没回答,脚步飞快的撤离了。
麦烟青自然不会一个人留在这里,小心翼翼的避开酒瓶的玻璃渣子,深一脚浅一脚的跟了出去。
薄晏晞一出会所自然准备去找宁爵西,到了门口,岳辰早已等在那里,手中递上一只牛皮资料袋:“这是宁总交待给您的。”
画儿……
薄晏晞眼露欣喜之色,连忙打开了牛皮资料袋。
会所外,宁爵西迈步坐进车内,沉声吩咐司机开车。
司机不久后把车开进了公寓大门,宁爵西手机响了起来。
“什么事?”
“宁总,查出来了,在网上散布秋小姐陪同曾小姐打胎的人不是宁大少,是曾氏的死对头公司,他们的目的是想黑化曾氏,据估计明天曾氏的股票可能会大跌。”
宁爵西脸上没太大的变化,“知道了。”
“宁总,曾总一向做事不择手段,我在想,他会不会赶在明天之前把您和曾小姐离婚的消息散布出去,到时候秋小姐的名声就……”
“嗯,这件事你去办,支会各大网站和杂志,封锁消息。”
“是。”
在楼下抽了支烟,他才缓步上楼。
秋意浓睡不着,爬起来在书房坐着,因为戴着耳机在看白天团队做出来的广告Demo,所以门铃响了好一会儿她都没听到,倒是保姆从房间里出来,给宁爵西开了门。
等到她把半分钟的Demo看完,耳机摘下来,才隐约听到客厅内有人在交谈。
然后敲门声响起,保姆的声音透过门板溢进来:“秋小姐,宁先生过来了。”
她去开门,保姆已经不在了,门口只站了一个俊美挺拔的男人。
他今天格外绅士,一手别在身后,微微弯腰,低头黝黑的眸盯着她精致雪白的脸蛋:“我能进去坐坐吗?”
看着矜贵优雅的男人,她一时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