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男人追上来,从后面紧紧抱住她,不断的细吻落在她脸颊和耳后,“去哪儿?”
“我回自己的车里,有意见吗?”
“坐我的车,你的车我让秘书过来开回去。”
她硬梆梆的回答:“不必,那是你的秘书,不是我的秘书,人家没有义务给我充当司机。”
“浓浓。”落在她耳边的呼吸越来越沉:“不生气了好不好?嗯?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再说。”
回去再说?
说什么?
他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完全把她挡在门外,无非他又耍无赖,亲她吻她……
然后令她恼火,争吵罢了。
熙熙终于可以和爸爸妈妈在一起,她不希望熙熙看到他们争吵的样子,那样对熙熙的心理阴影很大。
“宁爵西。”她听到自己冷冷的唤他的名字,“你把我放开!”
很简短的一句话,没有过多的情绪表达,却令人生出一种不容忽视的决然口吻。
男人的手臂在下一瞬间放开,她得到自由,没有回头,踩着高跟鞋继续往白色的汉兰达走去。
车子很快在她手里发动了,男人的身影在后视镜中越来越远,直到开出停车场,那个身影也渐渐消失不见。
宁爵西半个小时之后回到别墅,负责做饭的保姆忙迎了上来:“宁先生,晚餐做好了,什么时候开饭?”
“浓浓和熙熙呢?”他把车钥匙随手放在玄关柜子上,习惯性的看向二楼。
“秋小姐还没有回来,熙熙少爷在二楼卧室。”
“等浓浓回来再开饭,我去上面看看熙熙再下来。”
“好的,先生。”
宁爵西上楼前先打了一个电话,那头没有接。
意料之中的事,他捏着眉心,把手机放进裤兜里,迈步上楼梯。
路过主卧没进去,去了儿童房,这是今天父子俩在外面玩时商量好的,他替熙熙安排的房间。
中国有句老话,养不教,父之过。对于熙熙,他决定从各个方面开始教育,首先就从独立开始。
关于这点,他并不担心,在秋意浓的公寓小家伙一直是单独一个房间,前几天在巴黎游玩和他们挤在一张床上,小家伙好象已经习惯了。现在回国了,他要求小家伙自己单独睡的时候,下午还噘着张小嘴。
不过傍晚他出门时,小家伙情绪好多了,自己一个人在自己的房间玩得挺开心的。
“爹地。”莫熙朗听到脚步声,看到宁爵西进来,高兴的把刚刚画出来的画拿出来。
“熙熙画的什么?”宁爵西摸摸儿子的头。
“我画的是我们在巴黎玩的时候。”孩子在与父母出去玩时总是特别开心,莫熙朗脑海里满满都是和爸爸妈妈出去玩的开心画面,不由的就画了出来。
宁爵西眯眸看着画中长发袂袂的女人,“熙熙,如果妈咪生爹地的气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