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的商队,而是别有所图。
而且光看其中一些人的神色,李三鱼就觉得他们是一股在这里事情已经办完,没有耐心再多停留的神色。
这些人接下来只是卖了数分之一的货,就已经在备马准备离开。
在这段时间里,李三鱼发现这支商队中人对于其中的五辆马车防卫甚严,明显很刻意的不让人接近那五辆马车。
除了那谈货卖货的两三个在外走动的人之外,其余露面的一共有十六七人,其中有一大半人看上去身材并不显得过分壮硕,但是都给他一种精气十足的感觉。
尤其在那五辆马车之外行走的数人,腰间都配着精美的剑鞘,明显都是擅长用剑的剑师。
李三鱼犹豫了片刻,他先找了一支和党项人做生意的马帮,花了些银两让他们帮他带个信,接着又返回了先前的马市。
在那个马市里,他找到了之前那个驯马的本地汉子。
“兄弟,你叫啥名字,我有个活想找你做。”他打了个招呼,开门见山的说道。
“啥活?”
这名驯马的汉子有些狐疑的看着他,“我叫胡本善。”
“我叫李三鱼。”
李三鱼将这驯马的汉子拉到一边,直接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不要大惊小怪也不要声张,我是铁策军林大将军的人,现在有个要紧事,想要你帮忙。”
“啥!”
这驯马的汉子顿时一跳,但旋即回过神来,眼睛瞪圆了看着他,一副质疑其中真假的样子。
“我们有个兄弟出了问题,但我一个人恐怕处理不了,我已经托其余人给林大将军传信,但唯恐不稳妥。”李三鱼从袖中掏出一个布包,塞进这驯马汉子的手中,“你什么都不用多做,你只要帮我跑一趟,到了最接近党项境内的坎儿坝,你找那里的党项人,告诉他们一个叫做陈松的铁策军校官落在了一支吴中口音的商队手里,有可能是被杀了,也有可能是被掳了。”
这驯马的汉子只觉得布包沉甸甸的,里面明显都是银钱,他原本还有些不信,但听着要他带信给党项人,又听着是带这样的口信,他顿时就紧张起来,紧张之中还带着一丝恐惧。
但接下来的一刹那,他马上将布包塞给了李三鱼,轻声道:“李家兄弟,为你们铁策军和林大将军办事是我的荣幸,怎么能收你们的钱财。你放心,就是这跑腿的事情,我一定帮你做到。”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李三鱼摇了摇头,让这汉子拿着布包,道:“你和我们铁策军没有什么瓜葛,沿途过去应该不会有什么人怀疑,但既然有人对付铁策军,我总是觉得有些危险,所以你在到达坎儿坝前,千万不要让人知道你在替我们铁策军送口信。”
“放心,我有时候去收野马,也会去那边。”驯马汉子拍了拍李三鱼的肩膀,“你自己小心。”
“那就此别过。”
李三鱼也不多说,他见到那支商队已经启程,他便直接和这驯马汉子别过,远远的跟在了后面。
这支商队做生意的时候不紧不慢,但启程之后,却是骤然换了精气神,行速极快,那些驾车的车夫也是一改疲态,远远望去都是坐得端正,别有一股肃杀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