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使得我大辽朝野震惊,人人自危……”
萧兀纳先是拍一顿耶律延禧的马屁之后,开始摆实事讲道理。而那河东道总管萧慎亦被作为典型给揪出来。
耶律延禧开始尚有些不悦,可是听得那萧兀纳之言,朝堂涉事官员居然抓捕了那么多,这让耶律延禧也不禁有些愕然。
跟前不仅仅萧兀纳说话,耶律和鲁斡自然也会在一旁添油加醋,这让耶律延禧的心情顿时显得有些不美丽起来。
自己好歹刚刚登基,为父皇报仇雪仇是为人子者的本份,可是自已只让那耶律阿思抓捕耶律乙辛的爪牙。
当年事发之后,皇祖就已经处置了一批,所以,让耶律延禧有印象的,朝中虽然还有不少,可也不至于朝堂之中近三分之一的官员都牵涉其中才对。
“老爱卿,皇叔祖,还请二位稍待,来人,速速去传北院枢密使耶律阿思来见朕。朕倒要看看,他耶律阿思是怎么办事的。”
北院枢密使耶律阿思赶来之后,看到耶律延禧那张发黑的脸,还有一旁神色淡然的萧兀纳与冷笑连连的耶律和鲁斡,心里边也不由得有些打起了鼓来。
耶律延禧径直就询问耶律阿思这段时间所抓捕的耶律乙辛爪牙的情况,又询问了几个其实与耶律乙辛无涉,却也还是被捉拿下狱的大臣。
耶律阿思顿时反应了过来是什么事情,自己这分明就是被那耶律和鲁斡与萧兀纳给告了黑状。
耶律阿思反应也是极快,第一时间便伏地向耶律延禧请罪。“陛下,臣万死,臣之所以这么做,也是不得已的,毕竟有许多臣工到底有没有牵涉到此案,臣不敢独断,唯有先将一应有嫌疑之人尽数锁,方才仔细厘清……”
这个时候,一直冷笑不已的耶律和鲁斡开口喝问道。
“那孤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一问耶律阿思大人,萧合鲁大人一向妒恶如仇,昔日耶律乙辛独掌朝政之时,萧合鲁大人曾经多次向先帝弹劾耶律乙辛狼子野心。
后被耶律乙辛所污下狱,至耶律乙辛被贬之后,方才释出。这等我大辽忠臣,何以也成为了你口中的乙辛爪牙,被拘拿下狱?”
此言一出,耶律延禧也不禁脸色一沉,朝着耶律阿思喝问道。“萧合鲁卿乃我大辽耿直之臣,他怎么可能牵涉那乙辛之事,耶律阿思,你告诉朕可有此事?!”
这下子,耶律阿思脸上的冷汗不由得滴了下来。“臣万死,请陛下治臣失察之罪。”
耶律和鲁斡直接就呵呵了笑出了声来,径直道。“仅仅是失察吗?孤明明听闻,因为萧奉先前些日子看中了萧合鲁大人的别院,出言相询,却被萧合鲁大人所拒,甚至还出言相讥,惹恼了萧奉先……”
耶律延禧倒真没有想到,居然事情的发展会是这样,也不禁有些作恼。要知道,自打自己登基以来,对那萧奉先真可谓是信任之极,诸多政委,都委予萧奉先。
结果居然出现了这等事情,自然让耶律延禧心中很不美丽。“耶律阿思,可有此事?”
耶律阿思哪里敢说自己知道,这个时候最应该做的就是要撇清自己的责任,当即朝着耶律延禧道。
“臣乃是接到了萧奉先大人之令,将萧合鲁下狱,以厘清其与那耶律乙辛是否有涉,至于那萧合鲁大人与萧奉先大人之间是否有恩怨,臣确实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