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给我好好努力,别丢了咱们太学的脸同,也别丢了本学正的脸,知道吗?”
王洋这才转过了头来,徐衡与那郭裳也皆已经射完箭矢,徐衡神箭手之名倒真不是吹出来的,六支羽箭,全都集中在了靶心附近。
反观那郭裳,则显得有些懊恼,他所射的六只箭中,中了五中,却有一支箭擦着箭靶边缘飞走了,虽然也得了个上等,却只能是上等五中,自然比不得王洋与那徐衡的上等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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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长垛,王洋仍旧保持着其火热的竞技状态,不过这一次,王大官人千里马也失了一次蹄,六射只中了四,而那郭裳更是不堪,则只中了三,唯有那徐衡,仍旧保持着完美的战胜,六射六中。
这下子,徐衡虽然颇为自得,可是内心里边却已然渐渐地慎重了起来。“怕是咱们之前倒小看了这位王学正了,他的箭术也着实了得。”
“箭术我或许不如他,但是,武举的科目还有的是。”郭裳愤愤不甘地捶了捶自己的大腿,瞪着眼,看向那六箭中四的王洋,很是郁闷。
王洋很满意,虽然也有些遗憾有两支箭射歪了,但是,王洋却已然笃定,郭裳与那徐衡虽然真如传闻中所言一般,都是百年难遇的天才型人物。
“我王大官人则是全材型人物,慢慢来,不着急……像我这样优秀的天才,就需要一些对手来刺激,不然,这样的武举会元,也拿来太索然无味了。”王大官人很是洋洋自得的想道。
接来来的骑射,这几年来,在陕西路真可谓是天天骑马,日日玩箭的王大官人终于以六发全中的成绩,让徐衡这位射手天赋极强的天生射手脸黑得犹如锅底。
徐衡的射手天赋极强,但问题在于,天赋是天赋,还需要无数次的艰苦练习,才能够发挥天赋。
可惜,徐衡虽然射手天赋极强,可是他终究是一直生活在民间,去岁才进入了武学。只有在武学里边,他才开始接触到座骑,亦才开始接触骑射。
时间终究太短,现加上今日运气又稍差,结果就是他六箭之中,最开始那一箭居然是斜飞出去,别说中靶,直接就从箭靶一尺旁斜飞出去。
而那郭裳,倒是仍旧发挥稳定,虽然未能超水平发挥,可仍旧是四箭中靶。
接下来的马枪,王大官人只扫落了四块木板,得了个上等,而那郭裳却扫落五块,总算是强过了王大官人。
而徐衡倒与王洋一般同样击落了四块木板,让他长出了一口气,至少自己与王洋之间的比拼,并没有拉下,只是互相之间在一项科目之上各有领先,算是打平。
只不过,他们这边刚刚结束马枪的考校,之前的骑射场上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欢呼声,那是那票西北将门世家的子弟们正在正常发挥着他们的竞技水平。
连续又有三人都是六发五中,这样的成绩,瞬间就让原本对自己箭术引以为傲的徐衡的脸色难看无比。
而旁边不少正在密切地紧盯着王洋与那郭裳与徐衡三人考试结果的八卦群众们正在小声地嘀咕不已。
“看来这王巫山还真不是在信口开河,你们看,前四项的考校科目,他可是全拿到了上等,之后的那些科目,若是他也能全拿到上等的话,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