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我又问:“那我有没有调戏女同学?”他还是摇摇头,但显然已经不耐烦,“你是不是吃药吃断片了?问这些有的没的想说明个啥?”
“好我的老铁,我现在感觉整个人都很虚好吗?这校务处传我准没好事,我就剩那点学分,再扣就成负数了!还记得上次车库那事不,抓不住贼就他妈算在我的头上,我真成了冤大头了。”
“上次那事也怨你,你说你没事跑那破地方去干啥?你说你去也就去了,可待那么长时间干啥?车库丢了车子不找你找谁?”
“我他妈不是裤链上的拉锁掉那了嘛,怎么找找也犯法啊!”这事我在当时已经解释很多遍了,可是并没有人选择相信我,我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得亏后来那偷车贼良心发现,去校务处投案自首,不然我就真的死定了。
强子说:“你现在在这瞎琢磨也没用啊!我又不是校务处的人,怎么会知道那些人叫你干啥,让我说你就赶紧过去,不就立马知道了?”
我有点扭捏的说道:“我还是感觉很虚,要不你跟我过去,给我壮壮胆。”
一翻好说歹说连推带拉,硬生把不愿多跑路的强子挟持到了校务处,一推门,房里一个人都没有,但我立即就发现了茶几上放着两个一次性纸杯,说明这里曾接待了两位客人,而且纸杯里边的水还冒着热气,想必校务处里的人刚走没多久,于是,我和强子合计了一下,说坐在沙发上等了一会吧!站着腿疼,那人兴许待会就回来了,可是我俩干等了半天,仍旧不见有人回来,不得已才起身离开了校务处。
回去的路上,我问强子看没看见找我的人的样子?强子说没有,他那时候去食堂接完水,刚走到校务处的门口,就被主任给叫住了,听完了以后这才跑去找我。
我‘哦’了一声,心说找我的人会是谁呢?这年头手机都烂大街了,就不会打电话给我吗?难道是山顶洞出来的原始人?不过这事我没放在心上,毕竟不是给我送钱来了。
傍晚吃了食堂饭后,我没有立即回宿舍,而是和强子去校外散散食儿,当走到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看到那里围了很多人,我一看有热闹可以凑,便兴致浓浓的挤进人群里。
首先看到的是一个暗红色的大木箱子,一旁还放着几个小箱子,在大木箱上撑着一块白布,有灯光从白布后照过来,我迂回到白布后边一看,正有一个头发斑白的老头坐在那里,他手里拿着几根木棍,而木棍上系着几张纸人,看到这里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是要演皮影戏啊!
周围的人群对这种老民间的表演形式颇感兴趣,纷纷拿出手机拍照,那老者一看有漂亮姑娘想和自己合影,当即就表示同意,一张布满褶子的老脸都快乐开花了。
以前,我老听爷爷提起早年间的皮影戏,说的可真是天花乱坠,尤其是瓦岗五虎的戏份,什么刀光剑影,什么天降神兵,简直可以和现在的好莱坞大片相媲美,不过可惜的是从我记事起,露天电影就已经非常普遍,始终无缘得见爷爷说的皮影戏,却不成想今天竟然鬼斧神差的被我撞见了,总算可以一饱眼福了。
不多时,那老头已经准备妥当了,伴随着一声老腔,演出缓缓拉开了帷幕,我虽然不知道这是哪出戏,但我同所有人一样看的目瞪口呆,因为我实在想不出那老头是怎么做到一个人同时操控那么多皮影,难道他长了三头六臂吗?
皮影戏虽老,但在我们眼里却是个新鲜事物,沉浸其中的时间总是过的飞快,半个小时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就在快要结束的时候,白布上忽然闪过一个图案,这个图案可能在别人眼里毫无意义,但我却认得它,因为这个图案我在老宅里见过,而且还见过不止一次,爷爷私塾的桌案上、铺在地面的方砖上、乃至所穿的衣服上均有这种图案,我忽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但却很难说清道明。
这个图案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它又是否和爷爷有关?还有这个老头究竟是什么来头?
因为我知道,爷爷对这种图案的偏爱简直到了痴迷的程度,可当我问及缘由时,爷爷却一脸严肃的对我置之不理,所以我无法得知,现在看来,我很有必要寻问一下这个老头,说不定他可以告诉我这个图案的来源以及背后隐藏的故事。
想到这里,我已经暗自下定决心,等到众人散去,我一定要去套出老头嘴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