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有很多这样的人,也见识过比起闫三少还有混账的男子。以前在西灵岛,明余新的长子就是一个好吃懒做,而且喜欢美色,到处招惹是非的人。这个闫三少爷明余新的长子比起来,还是有一段距离。
而冬雪,从小跟着风酒酒生长在风家,在风恒没死的时候她们也跟着一起出门见过了不少的人和事情。这些人当中自然包括那些的豪门贵族里的浪荡子,和今天这个喜欢拼爹拼家族的完全是一个样子,所以也是见怪不怪。
想要对付这样的人,最好就是让他明白,就算他是闫家的三少爷,也绝对不是万能的。这种被人捧得高高然后再狠狠摔在地上的感觉,绝对会让闫三少终生难忘。
闫三少看着来年各个不说话的人,大声说道:“怎么样,是不是现在后悔了,那还不赶紧来道歉。”
左丘靖凡缓缓朝着闫三少走去,当他整个人都站在这个比起他还要年轻十几岁的男子身边时。大家都看到了诡异的一幕,这闫三少长得白白净净的,一看就知道是那种没有经历过任何事情养尊处优的富家公子。可是左丘靖凡身上那强大的气势让人不敢忽略,而且他还有这俊美的五官,猛然一看靖凡以优压倒性的优势和强悍的气质直接把闫三少甩了几条街。
一个年轻男子,居然被一个中年大叔给比下去。很多和闫三少一起的人都纷纷远离了他的身边,因为对方的气势太强横了,不是他们可以比拟。
要说这海陆岛真的有人可以和这位相比,大概就是闫瑞会长,还有闻人家的那位副会长。只是,据闻那两位现在都不在恒城。
左丘靖凡想也不想,直接伸出手把人拎起来,然后狠狠的朝着外面砸去:“警告你,若是再在这里乱七八糟的叫喊,我就废了你。”
被砸出了酒楼外的闫三少觉得全身骨头都痛了,他那些酒肉朋友见状马上跑出去把人扶起来。闫三少指着左丘靖凡大声说道:“小子,你好得很,居然敢对我动手,我看你不想活了。”
左丘靖凡冷冷看着的闫三少:“很多都跟我说过这句话,最后不想靖某活着的人全都死了。至于你,若是想要来找我麻烦,我劝你悠着点,这一次我是看在闫瑞的份上不和你计较,下一次你若是再这样,休怪我不客气。”
说完后,他优雅的转身朝着冬雪走去,他走过去牵着她的手往楼上雅间走去。全程,冬雪都没有动过手。她忍不住的看向他,唇角含着似有若无的笑容。
他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冬雪浅浅一笑:“被你护着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当初他对闫筠婷那个丫鬟发怒的时候,她的旧伤发作疼痛已经占据了她所有的识海,最后还晕了过去。所以真真切切去感受和听到别人说还是完全不一样。
“傻。”这是他唯一想要说的,他见惯了她的强势。所以看到她带着几分崇拜看着自己时,靖凡也有点很不适应。
两人走到了雅间,这里是宋锦年为自己准备的,只是他已经好多年没有来过了。这里装饰得很美,带着古朴的气息。这种装饰,真的很符合宋锦年,风酒酒当初说过:他那样的万年骚包是谁也看不穿的。
宋锦年的神秘,神秘到了十多年了,就算是风酒酒也只是窥探到他的冰山一角。记得当初宋锦年镇守望谟的时候,那怕是宋明延的人和天启国龙太子的人也不敢轻举妄动。他们都知道,宋明延和龙太子是在害怕和畏惧宋锦年,所以迟迟没有动作。
“宋先生还真是一个会享受的人,他多久都不会来这里一次,可是在这里留下了全酒楼最好的包间。”冬雪忍不住笑着说道。
宋锦年是那种对自己和身边人都很大方的人,看他当时为风酒酒准备的那些嫁妆就知道了,那怕是一件衣服都是价值连城的。当初小姐穿着出嫁的那件嫁衣还被人说她是披着半壁江山出嫁,足可见其珍贵程度。
“他是完全不差钱。”左丘靖凡淡淡说道,若是一般人肯定会选择把雅间留作待客用的,这样还能多赚钱。可是这酒楼的老板是这天底下最不差钱的男人,所以他剩下的就是享受了。
冬雪也赞成他这句话,这个天下谁都有可能缺钱,就是宋锦年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
她虽然不知道为何主子会这么看重宋锦年,可是听闻他是一个活了三百多年的老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