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会这么容易就断腿的。再说了,闫四爷怎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要扔你儿子出去?”
左丘靖凡想着,若是他的儿子文康是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他会直接就把人吊起来打一顿,然后再扔到怀宁城的后山密林去,若是他能够在野兽的口中存活下来也就罢了。若是不能,权当没有这么一个儿子。
男子汉大丈夫,要是什么都不会,日后如何去保护自己的妻儿,如何去守护自己的家人兄弟。
他这一辈子,最厌恶的就是那些好吃懒做的男人。
他想着,若是他有女儿,未来的女婿必须要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要是那些只会之乎者也的人想要娶他的女儿,那就去做梦吧。
闫四爷被左丘靖凡的话气得脸色铁青,他是来找对方算账的,而不是来听对方教训自己的。
冬雪上前一步,淡淡说道:“在场很多人都看到了我家爷把闫三少扔出去的时候他还站起来然后指着我家爷大骂,那中气十足的样子完全不像是断腿的人,闫四爷,就算你是长辈,也不能这样冤枉别人的。”
经过冬雪这么一说,很多人瞬间就回过神来了:“没错,这姑娘说的是大实话。闫三少被这位爷扔出去的时候还站起来指着这位爷大声质问他是不是不要命了。而且,还是他自己走上马车,难道断腿的人还能自己走路?若真是这样,这个世界就邪乎了。”
“就是就是,我们这么多人都看见呢。这位爷压根就没有对闫三少下重手,至于他为何会断腿,这事情还真是值得推敲了。”
掌柜的看到这么多人纷纷开口支持左丘靖凡,他缓缓走上前和闫四爷对视着,别人害怕闫家,他可不怕:“闫四爷,闫三少的腿到底是如何断的,我劝你还是去查清楚,莫要冤枉了好人。”
左丘靖凡的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了一抹冷漠如雪的冷笑:“闫老四,给人泼脏水之前好好的想一想你们闫家是不是就真的坚不可摧。”
说完后,他伸手拉着冬雪就朝着外面走去。似乎,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牵着她的手。明明那双手和文康死去的母亲有着天壤之别,手掌也因为常年握剑导致长了一层厚厚的茧。握着的时候他还能感觉到她手心的粗糙,也许因为习惯了,这段时间只有握着她的手,心里才会感觉到有那么一丝踏实。
难怪,酒儿常常说习惯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就像是毒瘾一样,让人戒不了。
闫四爷看着他们两人就这样大摇大摆的从自己跟前经过,他忍不住的红了眼,想也不想直接朝着对方出手。他现在已经不管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背后有多大的靠山,和宋家主是什么关系了。他只知道这个人伤了自己的儿子,那怕儿子的腿不是他断的,也绝对和这个人脱不了关系。
若是这场子不找回来,他闫四爷的脸面往哪里搁?
左丘靖凡和冬雪都感觉到了来自身后那一道凌厉的罡风,她潜意识里想要放开手,不要给他添麻烦。可是,左丘靖凡像是感觉出了她的意图,牵着她的手更紧了几分,最后直接用另外一只手抱着她的腰身躲了过去:“既然你已经选择了我,你就应该明白本座不喜欢有人放开我的手。”
当年,文康母亲就是这样,在他面前松开了他的手。他当时就发誓,若是再娶,绝对不会允许对方放开自己的手。即便过去了十几年,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这样的想法,即便是再过二十年也不会改变。死去的夏侯老族长曾经说过,只有懦夫才会放开妻子的手。
冬雪听到他用了本座两个字自称,就知道这个男人生气了。只是因为她潜意识里想要松开他的手?想到这里,她真的是百感交集,若真的是这样,她应该觉得开心才对。
“闫老四,看在闫瑞的份上本座已经放过你儿子了,既然你自己要找死,那就休怪本座不客气。”他拥着冬雪跃出大街上,然后沉声说道:“闫老四,咱们之间的恩怨,别在里面累及无辜。”
闫四爷的眉头皱起,这人算是向自己下战书吗?他大步走出酒楼外,然后对一旁候着的护卫说道:“赶紧把这两人给拿下押回去向三少爷请罪。”
众人听了后,纷纷在心里咒骂闫四爷真的太不要脸了,他带着几十个护卫前来,难道想要以多欺少,对方还有一个是女人呢。
这也欺人太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