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殷政的发问,伯邑考低着头,沉默不语。
他这副娇滴滴的小娘子样,就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
殷政将两只手背在身后,几步走到御案旁,盘膝而坐。
随手拿起一个御案上的甲骨装模作样地看了起来,一边眯起眼睛仔细研究一边问道:“爱卿,你为何会在此处?”
充满深意的疑问,你丫的没事跑我老婆这里干嘛!聊天数星星劈情操啊!
“陛下,臣……臣是来此处教娘娘琴艺的。”
伯邑考俯在地上,毕恭毕敬。
殷政撅着嘴,将甲骨上的灰吹了吹,然后又抬起手来,仔仔细细地用衣袖擦拭着甲骨上的灰,装逼气息极为浓郁。
“哦?爱卿是来教妲己琴艺的?但爱卿家远在西岐,为何会突然出现在寡人的宫中?”
按道理说,西岐离朝歌应该很远呐……
闻言,伯邑考神情一滞,他一直低着的脑袋猛然抬起,面上满是震惊,一双眼睛盯着殷政。
“大王……”
伯邑考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可是又不敢说的样子。
殷政被伯邑考扭扭捏捏的女儿家姿态给折磨地满头黑线。
他暴粗口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寡人没功夫陪你在这大眼瞪小眼!”
温柔的过后是口水的暴击,暴击过后再给颗糖吃。殷政嘴角带笑,咬牙说道:“爱卿呐,快说!”
伯邑考额头又开始往外沁汗珠了……
“陛下,是您传我过来,每日教娘娘琴艺的,您……记不起了?”
“咕咚”一声,伯邑考咽了一口口水,继续说道:“陛下和娘娘大婚那天,您让臣留下教娘娘琴艺,这几日陛下未上早朝,臣也就没有来娘娘的殿中叨扰,今日陛下恰好上了早朝,臣才前来……但却未曾料到娘娘……衣衫……”
伯邑考说到一半戛然而止,让人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这伯邑考要是个说书的,那……听书人肯定络绎不绝,连招牌话“且听下回分解”都不用说。
不过听他这话里的意思,好像是对纣王几日不上早朝颇有些不满呐。
“唔,是滴是滴,是有这档子事,寡人一时间竟想不起来了,哈哈!”
殷政若无其事,干巴巴地大笑了几声。
原来是这样,原来历史的转折点发生在他上早朝的那一刹那。
按原主纣王贪图美色的性子,他是不会上早朝的,纣王不上早朝,伯邑考也就不会过来,伯邑考不过来,也就不会发生这件事……
都是这个妲己!要不是她,哪里来的这么多破事!真是个祸害精!
等事务处理完了,他定要关上门来,好好处置修理苏妲己一番!
“陛下,有句话臣不知当讲不当讲?”伯邑考抬头,弱弱地问了一句。
殷政霸气挥一挥衣袖,“但讲无妨!”
“陛下,您的甲骨拿倒了!”
……
“唔……咳咳,”殷政急忙把甲骨倒过来,“刚才寡人是看这上面有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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