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情感怎么可能那么脆弱。”
一般而言,做过期货投资超过三年以上的,都被认为是心态极其健康的人。
“也许,是这1和8挑起了她的回忆吧。”
“老花,这单之后,真准备私募清盘?”田景丰试探性的问道。
“再说吧,且行且珍惜。”
唐潇在华安证券的交易大厅里逗留了半个多小时,之后驾驶着凤凰牌自行车准备返校,经过华安期货门口时,减缓速度铙有趣味的打量着门口的铜牛、铜熊,却不想就在这时华安期货门口跑出一个女人,将自己撞倒在地。
这个女人就是准备回家休息的辛静。
“对不起,我还有事,你去医院好好检查检查。”没等唐潇回答,辛静将钱包中的所有钱直接放在了他身边,人走向了停车区域的白色福克斯旁,引擎启动,渐行渐远。
“卧槽,一个疯女人,不过身材还不错。”自行车车速较慢,唐潇倒也没事,等他站起身时,只看到了一道靓丽的背影以及留在地上的rmb,数了数,一千多元。
唐潇的心情难以形容,骑着自行车返校。
晚上8:00,同行业腾达私募的老总方洪以交流原油走势为名坐庄请客,辛静没有参加,去的是圣峰私募的老总花雕、副总田景丰。
腾达私募除了老总方洪外,还有一位副总马琛,五十岁左右,貌相清瘦,像个闷油瓶,一言未发。
体型微胖的方洪满面笑容的招呼着圣峰私募的两位老总。
“花老弟,今天xxx期货的走势可谓冰火两重天,听闻你们放空已久,可知是谁在幕后做了手脚?”酒过三巡,寒暄过后方洪开门见山的问道。
“到现在还是后怕不已,对手是谁,完全没有头绪,像是一群拖拉机账户,分布在各个期货公司里,毫无关联,就像是散兵游勇组成的虎狼之师一样。他们是谁,来自于哪,就是个谜团。”
“这样躲过了监管,又隐藏了行迹,潜藏的真是深。”
“还好,今天有贵人相助,躲过了一劫。”
“你们可知贵人是谁?”方洪试探性的问道。
花雕正欲开口的档口,田景丰暗中踩了下他的脚,都是经历过大风浪的人,微醺之后差点被阴,暗自懊悔性格太过直爽,表面上波澜不惊的说道:“还没消息呢,方老弟你消息灵通,可曾听到了什么?”
“据说是一个‘均衡守卫者’的组织,没有人知道它的组织者是谁,决策者是谁,没有人知道它拥有多少资金,只是它传递着这样的一个口号:‘天下大势,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守卫均衡,替天行道。’”
“口气好大,实力不知究竟如何?”田景丰说着,陷入了沉思。
“今天的xxx期货走势,只是这个组织力量的预演。”
“是官方机构还是民间资本?”花雕问道。
“这个不大清楚,可是它的理念,与范蠡是多么的相似。”方洪似是有意无意的提及了范蠡这个已经逝去的远古商圣。
“贵贱之道,极而复返;人弃我取,人取我予;三进三散,均衡之道。”田景丰轻吟着流传已久的商圣范蠡的经商理念。
“没想到,沉寂了这么久,它又重新出现了,这个古老的传承。”花雕深深的叹了口气。
“均衡守卫者”的出现,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是有人维持平衡,不会让人依靠大资金翻云覆雨;坏处就是如果做反了方向,想要靠资金搬回劣势,已经成为了不可能的事情。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管它‘均衡守卫者’还是‘均衡破坏者’,今朝有酒今朝醉,来,干。”一直沉默无语的腾达私募副总马琛开口了,举杯相邀共饮。
“干。”
“cheers。”
四人一起举杯共饮,喝酒吃菜,各有心思的享受着丰盛精美的菜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