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满身伤痕的冲别人微笑,任谁也不会忍着剧痛,剥下自己的皮肤血肉,来博得别人一笑。
啊!实在看不下去了,她已经开始撕扯自己的肌肉了,肚子里的内脏也跟着流了一地,往外冒着热乎乎的腥气。
想转身逃走,可自己的腿在不住的颤抖,根本不听我的命令。
她还在动,除了一颗还算仍然完整的头,身体已经成了一副血淋淋的骨架!她用她那仍然攥着尖刀的双手,托着自己依旧跳动的心脏,一点一点的伸向我的眼前。
“啊!……”
终于忍无可忍,忍着剧痛,我咬破了自己的舌尖。电影和书里不是都说处男的精血是纯阳之物,可以破除一切邪恶吗!所以我决定试试。
将一口舌尖的精血全部喷到了她脸上和身上,突然我的眼皮和身体都能动了!
再看她,浑身正冒着丝丝黑气,疯狂的想擦掉我的血。
“喵嗷!……”
她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嚎,终于随着身体散发的黑气,一起消失不见了。
“啊!”
我惊讶的大喊一声,眼前一片模糊。等再次清晰起来后,发现自己正摊坐在床上。
浑身酸软无力,汗水早已经浸湿了床铺个被单。手还在不停的哆嗦,腿也不停的颤抖,舌尖上火辣辣的剧痛,让我清楚的明白,刚刚的恶梦,跟真实已经很接近很接近啦!
“噹!”
家里的老座钟又响了!吓得我又一哆嗦,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1点。
刚刚的恶梦就像亲身经历了一场外国恐怖大片,可感受到的真实程度却远远超过看电影。梦里那血腥的一幕一幕,如同深深的雕刻在脑海里,即使我用手使劲的涂抹,也无法将那些画面擦去,连想模糊一点,都做不到。
“呼……妖怪!哼!……”
长长的吐出一口心里的浊气,对于猫妖的这种行为,我除了冷哼一声,实在别无它法。
一点一点的平复心境,现在我的心正毫无规则的乱跳。这种心跳法,就叫心率不齐,乎快乎慢的,连喘气都觉得困难了。
“咔,咔,咔,咔……”
突然耳朵里多出了咔咔声,就像女人穿着高跟鞋在地板上一步一步的走。很清晰,一声一声的清脆入耳,心跳也开始跟着这声音开始规律了起来。
“咔,咔,咔,咔……”
声音依旧,心跳也一直跟着这节奏一蹦一跳。
是谁半夜上楼吗?还是穿高跟鞋的女人,整个单元似乎没有这么一个上夜班的女人啊?!
“咔,咔,咔,咔,……”
她到底上几楼啊?怎么这么半天还没到家啊?是哪位大姐宿醉搞不清家在几楼了吗?
听着咔咔声,心情开始有些烦乱。不再像刚才那样能心境平稳了,因为这单调的声音,就像每走一步都踩在听者的心上一样。
真不知道如果这声音突然停止了,心跳会不会也跟着停止啊?
“咔,咔,咔,咔,……”
用手不停的敲打着脑袋,想将这声音从脑袋里赶走,却发现根本就做不到,心情也开始跟着越来越烦躁。
到底是谁啊?半夜三更的在楼道里晃悠,这不是扰民吗!
真想出去看看到底是谁?可身体的每个部分还没能从刚刚恶梦中恢复过来,现在实在是心有余却力不足。
听着咔咔声,似乎离自己家门口越来越近。刚想侧耳倾听,那咔咔声却突然停止了,心跳因为一直跟着这咔咔的节奏,现在就真的也跟着停止了!
“啊!……”
疼得我大叫一声,赶紧不停的用手敲打着胸口,而且使足了力气。好半天,心跳才又重新开始跳动了起来,豆大的汗珠不停的从发尖滴下来,不停的喘着粗气。
“咣,咣,咣……”
刚刚平静下来的心,有被这用力的砸门声,给吓得再次停止了跳动。
一口气没喘上来,脑袋顿时冒出无数金色闪亮的星星,一头栽下床,连疼都没来得及喊,便什么都模糊了起来。
最后听进耳朵里的,是门被大力踹飞的声音和有人不停的喊着。
“三疯子,三疯子,你醒醒,你醒醒呀!”
会是谁来了呢?是猫妖再次作怪?还是妈妈发现我房间里的异常来了?又或许是那个算命的小九来了呢?
奇怪!我为什么会想起那个小九?我跟她,她跟我,好像都没什么重要关系呢?除了亲眼看着她和尚老爸西游,还有她为我算的奇怪的命运,我们似乎就再没有什么联系了。
为什么会想到她?难道她漂亮吗?呵呵……
意识实在模糊的分不清什么,耳朵里也再听不到任何声响,难道我就这样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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