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第三天的傍晚,谭文辉便已经赶到了襄阳城里,连着两天的徒步赶路,让这个小伙子也赶到些许疲惫。便打算在襄阳城歇息一天,心里还嘀咕着为何爹爹要让自己一个人赶路去京城,现在距离会试也不过二十日的时间,想及此处便决定了要在襄阳城雇车去京城。谭文辉边想边找了一家客栈住下。又向客栈掌柜打听了马车租兽的地方,随便点了些饭菜便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谭文辉去钱庄兑了50两银子,便依着客栈掌柜的说法来到了马车租售的地方,花了40两银子雇了一辆马车和一个车夫。直接往京城的路上赶去。
马车一路行进得很快,中午时候便快进入河南,谭文辉请车夫在一个小镇上吃午餐。吃完午餐,准备继续赶路。
谭文辉刚进马车里面,便看见一个受伤的女子躺在了马车上,却没有睡着或者晕倒。只见那女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用苛求的目光。谭文辉看见女子身上的血迹,便把那手从那把剑上移了下来,过去掺了一把。那车夫也是粗心,竟然不晓得车里已经坐着两个人。
谭文辉毕竟也是练武十几年的人,多少会治疗点流血骨折之类的外伤。便拿出了爷爷给他的云南白药递给了受伤女子。女子稍显犹豫便接过了那个瓶子。谭文辉见她接了瓶子,便转过身去,受伤女子见他转身过去,也开始慢慢的在伤口涂抹着谭文辉送给她的云南白药,是不是还发出了嘶嘶的声音。
很快,谭文辉便感觉自己的灰色长袍在动,便转过身去。看这受伤女子,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倒是那女子把药还给谭文辉后很自然的问了句:“这药是哪里来的,上好的云南白药,我们武林之中都不多见?”谭文辉听到问话,没有接过药很自然的回答道:“这药是我爷爷给我的,我从小用的就是这种药啊。很珍贵吗?这瓶你拿着吧,我还有.”那女子看着车内还有很多书籍,谭文辉又打扮的跟书生一样,奇怪的是,腰间却挂着一把剑。剑虽然没有出鞘,可女子仍然能看出是那把剑寒气逼人,是把宝剑。与书生模样的谭文辉似乎显得格格不入。便小声问了句:“这位公子,小女名叫苏伶,感谢公子救命之恩。不知公子姓名,此去何处?为何身佩宝剑?”谭文辉没有多想便小声回道:“姑娘,在下姓谭,名文辉。此次是要去京城参加会试,至于佩剑,是家传下来的,带在身上,一则希望先祖保佑,此次能一举考上贡生,二则为了护身保命。”苏伶听到谭文辉的回答心里不禁疑惑:一个书生,看样子长的也结实,那也抵不过任何一个小有名气的江湖人的一击。这把宝剑能有什么用?不过马上又开口道:“你们去京城是走官道吗?”“是啊。怎么了?苏姑娘?”谭文辉回答道。苏伶尚未开口,便听到外面有个声音:“马车停下。”
马车刚一停下,只听到一人说:“搜!”只听见马车车夫问了句:“几位爷,发生什么事了?我家公子要进京赶考,可不能耽误时间啊。”搜车的人直接把车夫拉下马车,掀开车帘一看,只见谭文辉侧卧着睡觉,身上盖着被子。搜车的人没有发现什么,便下了马车。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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