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他的祖上是我们的宿敌,这一切都要看造化了。”说到这里老头子再度回头,交代道:“他接下来会去下河村,他的一双眼睛能看穿一切,我相信,廖洋能办到的事儿,他的孙子也一定能办到。”
“廖洋?”领队女子、秦了和土狗子听到这个名字都是大吃一惊,因为他们都听说过这个人的传奇故事和做事手段,想当初老头子还跟他共过事儿,当时他们一队共有九个人,而这九个人个个都是身经百战的高手,然而其中的六个人把命全都丢在了帕米尔,而老头子的一条命就是廖洋救的,只不过据说当初的灾难也是廖洋一手造成的。具体说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老头子从来也不肯说,可想而知,那段经历对他来说就是场噩梦。
没有人再说话,老头子也去了屋外给彭建军找退烧药,等把药交到了彭建军手里,彭建军刻意的问了这么一句。
“大爷,您跟那三个人是不是很熟呀?”
老头子抬头看了彭建军一眼,这一眼可把彭建军看的浑身不自在,赶紧知趣儿的走开,因为自打来到这里,老头子的一言一行他都特别的敬畏,他也知道这老爷子不是一般人,要真的一般起来绝对不是人,所以还是少惹麻烦的好,免得连累了其他人。
这时候炕上躺着的廖东风忽然剧烈的咳嗽,彭建军和老头子赶紧走过去看,这时廖东风张开嘴哇哇吐着黑水,那状况几乎要把心肝脾肺都要吐出来一样,不一会儿廖东风就从炕上滚到了地上,等彭建军上前去扶的时候,忽然看到廖东风翻了白眼儿,嘴里也吐出了白沫。
老头子赶紧摸了廖东风的脉搏,又撬开他的嘴看了一眼,这才回头朝里屋喊道:“你们三个出来,是谁把他害成这样的?秦了,土狗子,是不是你们两干的?小乐天可干不出这活儿来。”
屋里的三个人听到喊话,马上跑出来看发生了什么事儿,当土狗子看到廖东风的熊样儿,连忙认错道:“爷,这小子当时在大泥泡里泡的时间太长了,手脚都没劲儿,所以我就把秘药给他闻了闻,可我也没坏心呀!谁知道这小子身子骨太危了,早知道这样我当时就背他上来了。”
当时的情况在场的大部分人都了解,如果土狗子不这么做,廖东风估计这会儿早喂老鼠了,老头子也是明事理的人,所以摆摆手让土狗子闪开,叫彭建军把廖东风扶到炕上躺好,随后取来银针为他排毒。
眼见天微明,雨也住,风早停,一队知青也该动身赶路了,可折腾了一宿,他们此时还都在沉沉的睡梦中,土狗子等三人早已趁着夜色离开了,唯独老头子还在炕沿上坐着等待廖东风转醒。见到他还没有醒来的趋势,老头子站起身走到屋外收起了鬼面灯笼,随后独自走远,不久,老头子找来了一位老乡和一辆拖拉机,这才去叫醒其他人。
廖东风还在昏迷中所以不能赶路,老头子交代了彭建军让他带其他人放心先走,说好了等廖东风一醒就带他去下河村,彭建军半信半疑,不过眼下也只能这样了。
等彭建军等人刚到了下河村,还没等安顿完毕就又听说了另外的一件事情,事情是这样的,生产建设兵团的一位姓娄的连长受了红卫兵的煽动,带了小一百人要去骊山大陵掘了始皇帝的墓,因为他们认为始皇帝是封建思想毒瘤的根源,所以众望所归之下,这位娄连长也一力承担了这个重任,当天上午就带领了旗下部队浩浩荡荡的奔赴骊山大陵。
正巧一支考古工作组正在大陵现场开展工作,组长老段听说了这个事情后非常的恼火,当下就找到了那位娄连长辩解,希望能抱住这个历史的遗迹。可俗话说的好,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那位娄连长根本就不把考古工作组放在眼里,他命令属下扣押了所有工作组成员,随后又安排爆破手安放炸药,准备炸开墓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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