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枚白色的果子是李天在另一个城市的索罗的仇人那里交易来的,那枚白色的果子叫温阳果,它只有一个效用,那就是治好男人的隐疾,本来索罗十分的强壮,一夜九次郎不成问题,但是索罗的身边都是极品尤物,索罗怎能忍住不用呢,稍微迟一点都是天大的罪过。
于是,索罗软了用药顶,软了再用药顶,这样折腾了几年后,索罗就再也不行了,只能寻找治疗的方法,但索罗透支的是精元,魔法基本无效,只有一些天才地宝才能让索罗重振雄风,温阳果就是其中一样,但是它太过稀少,整个天霜王国南部就只有寥寥几枚,能查到确切地址的也只有一枚,就在索罗的一个大仇人那里,由于有仇,索罗想尽一切办法也没有得到,李天出马后,也是用了很大的代价才拿到的,这也难怪城府极深的索罗会失态。
“到了。”李天自语道,摸了摸怀中的那枚蛛丹,李天看向了那个破旧的阁楼。
雪,依旧在窗外飘着,阁楼里的两人,一人坐在壁炉旁,一人瘫在墙角的椅子上,两人就这么互相注视着,没有言语,那枚蛛丹李天按照老者的要求放在老者的面前,与它一起的还有李天这半年来交易的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有五彩斑斓的花,有长得十分古怪的草,有上面长满七彩绒毛的石头,有十分罕见的魔兽,老者就用他那浑浊的眼光,一遍又一遍的扫视着眼前的物品,直到确认这些物品和自己记忆中的那些毫无差别,这才满意的移开了目光。
“咳咳,年轻人,还有最后一件事情,你准备好了吗。”老者看着里面缓缓的说道,“终于要结束了,是什么事情,快点说,我还等着我的三千金币呢,对了,你之前给我的五十金币买了这枚蛛丹了,可不算在内啊。”李天伸了个懒腰说道。
老者闻言一怔,随即苦笑道:“年轻人要向前看,不能总钻在钱眼里啊,在这之前,我想让你听一个故事。”老者看着李天没反对,于是自顾自的以一种缅怀的音调说了起来。
“在很多年以前,具体时间我记不清了,大概是一百多年以前吧,诺斯城的年轻一辈有两大天才,一个叫阿修斯,一个叫尼罗克,他们一个是大魔导士,一个是大剑士,他们相交甚密,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甚至于超过了兄弟的情谊。
但可笑的事,这只是阿修斯一厢情愿的想法,当时,在诺斯城有一个最出名的美女,她的名字叫莉丝,可以说是诺斯城最美的一个也不为过,她的眼瞳好像是天上的月亮,她的面容好像是世间最美的花朵,她的笑容让百花绽放,让群蝶齐舞。
每当看到她的笑容,阿修斯就好象看到了夜空中的月亮一般,是那么的美丽,纯洁,好像连他的心都要被净化了一般,阿修斯和尼罗克两个人都深深的为她着迷,两个人说好,她选择谁另一个就要为他祝福,莉丝也在两人之间左右为难,不知道让谁成为自己终身的眷属,但是谁都清楚,因为我与丽莎认识的时间比较长,所以我的机会远远比尼罗克大。直到有一天,尼克罗来找阿修斯商议。”
这时,老者换了一种愤恨的语气说到:“那一天,尼罗克对阿修斯说他想退出,将莉丝让给阿修斯,阿修斯虽然不想让兄弟吃亏,但是莉丝在阿修斯心中的分量太大,阿修斯接受了尼罗克的好意,同时心里也十分的感激尼罗克,同时暗暗发誓,就算找遍天霜王国,也要让尼罗克找到一个不逊于莉丝的女人作为妻子。
接着,两人便去外面开怀痛饮,其间,尼罗克拿出一壶自己带来的酒,对阿修斯说这是精灵族的佳酿,要与他一起品尝,阿修斯不疑有他,直接喝下,但是酒和下不久,阿修斯就失去了意识。
等阿修斯醒来,发现自己居然赤身裸体的躺在莉丝的床上,将莉丝给玷污了,莉丝是个十分有主见的女子,绝对不能接受别人以这种方法来得到她的人,于是愤然离开了阿修斯,投入了在她痛苦中不断安慰着她,并且不嫌弃她的正人君子尼罗克。
阿修斯百般辩解无果,只能愤怒的去找自己的好兄弟尼罗克去问个清楚,却没想到尼罗克居然如此狠毒,不但在哪壶酒里下了圣阶以下无法抵挡的珍贵迷药春宵一日醉,还在里面加了散魔药水和跗骨花,平时不觉得,但等阿修斯明白尼克罗的丑恶嘴脸愤怒出手的时候才爆发出来,结果自然是阿修斯惨败。
但是这还不够,尼罗克不知道从哪里弄到了死亡之毒,将它灌给了阿修斯,将他像死狗一样的扔在街上。中了死亡之毒的人如果没有解药,会在一年内衰老腐朽致死,尼克罗和阿修斯都是从平民里成长出来的,孤身一人,没有家族的支持又没有加入什么势力,阿修斯的惨剧自然无人过问。
没有魔力,没有力量,身体不断的腐朽衰老,阿修斯在大街小巷上过着乞丐不如的生活,没有人能认出他就是之前风光无限的阿修斯,而尼罗克不但娶了诺斯城之花莉丝,还加入了黑暗教廷,一时间风光无限。”
说道这里,老者突然激动了起来:“但是,但是苍天有眼,莉丝怀了我的孩子,哈哈,哈哈哈哈,但是,没想到等莉丝分婉后,他竟将我的儿子摔成肉泥然后派人找到在墙角里缩着的我,然后将它丢在了我的面前,我的儿子是那样的幼小,娇弱,他怎么下的了手,咳咳,咳咳咳咳。”老者说着,突然因为激动而剧咳起来。
好一阵,老者的嘴角咳出了黑色的血丝,脸色变得更加惨白,缓了好一会老者才继续说道:“我不知道尼罗克是怎么瞒住莉丝的,要是莉丝知道尼罗克的真面目是绝对不会和他在一起的,而且,尼罗克为了斩草除根,下令让送我儿子过来的人顺手杀了我,我自然没有反抗的力量,当刀剑划过我的喉咙的时候,当我感觉到脖子一凉时,看着那飞溅的血液,我知道,我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