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张辰的人都知道,张辰一旦出手肯定会捡大漏,如果在捡漏之后就迅速离开,那这个漏就应该很不小了。护卫队员们跟着张辰时间久了,这一套早已心知肚明,也不说话,跟着张辰向酒店走去。
郑达瓦跟征尘的时间还短,对张辰的各种习惯和锅具并不是十分了解,可他也是古玩行的人,只要大致想一下,就能明白张辰是什么意思了。一路跟在张辰身后没说话,只是在心理期待着,想要看看张辰这次捡到的是个什么样的大漏,这还是他第一次近距离跟着张辰收东西呢,里边要学习的知识太多了。
萨城饭店距离大昭寺并不远,走路很快就到了。回到所住的客房后,张辰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就拿出那只金刚杵来,而是把大家都喊到了客厅,拆开三包烟每人发了两根,给大家的任务就是把烟先抽了,宴会必须要磕在他指定的容器里,并且不能把烟蒂扔进去。
他自己也点上一根烟美美地抽了起来,抽过几口之后,又拿起电话拨到了餐厅,让他们以送一汤盆生的白萝卜汁上来,里边不许加水。
众人虽然知道他肯定是要处理那只金刚杵,但是又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只能跟着他一起干耗着,烟卷抽了一根又一根,等到每人抽完了三根之后,白萝卜汁也送来了,张辰这才从袋子里把那只金刚杵取了出来。
护卫队员们跟着张辰纯粹就是为了看热闹,他们对古玩这一行并没有什么兴趣,每个人都知道那么一点收藏知识,但是却又没有人真正懂行,也就是聊天的时候能侃懵几个不算内行的家伙而已。
郑达瓦可就不一样了,他到京城去就是要学习收藏的,现在有张辰亲自示范,这种实物教学的机会可是不多,他恨不得自己能多长他十双八双的眼睛,从各个角度和方位去观察和学习。
看着张辰把金刚杵放进了白萝卜汁里边。郑达瓦很是不明白,问道:“张先生,您这是要做什么啊,有什么说法吗?还有就是,您刚刚是怎么判断出这只金刚杵值得出手的呢。我怎么看都看不出它有什么稀奇的地方。也就是颜色不一样罢了。”
张辰现在已经决定要培养一下郑达瓦了,指了指自己的耳朵,道:“我是听出来的,那个小孩把金刚杵掉在地上的时候。我听到了金刚杵和地面石头碰撞的声音,听出了这只金刚杵本身的材质,所以我才决定要出手的。”
“听出来的?这也太神奇了吧,我虽然手艺还不算什么,可也看过了不少的资料和书籍。也请教过一些前辈,田哥和卢哥他们我也是常常请教的,可从来没有听说过您这种说法啊,您能给我讲讲吗?”张辰的一句话,就把郑达瓦的兴趣勾起来了。
张辰又给大家发了一圈烟,点上后,道:“所以才会说人要‘活到老,学到老’,这世界上永远都会有我们所不了解的知识。也只有抱着这样一种心态,才能够真正成就一番事业。我为了练习听力,整整用了五年的时间,每天坚持最少一个小时,用各种物质相互敲击和碰撞。把每一种声音都记在了脑子里。
所以只要有碰撞和敲击的声音,而且又不是极为罕见的物质,我基本就能听出来到底是什么。如果我没听错的话,打造这只降魔杵的材质应该是黄金。而且还是纯金的。你们想想看,能够用黄金金刚杵的必定不会是一般人。这样的金刚杵也不可能随意就丢失或者遗漏;如果是近代或者现代打造的,那就更加不可能了。
再看看那金刚杵表面凝结的污渍和血渍,我就可以断定,这只金刚杵至少是两百年以前的物件,甚至会年代更久远。一只两百多年以前的黄金金刚杵,那得是什么人才能拥有的,这只金刚杵的价值也就很明显了。”
郑达瓦那叫个佩服啊,只不过是掉在地上响了几声而已,章辰就能够从中得到这么多的信息,从而判断出这只金刚杵具有极高的价值,果然不愧是古玩行收藏界未来第一人啊。
再想想张辰为了锻炼自己的听力,在五年的时间里天天都要用大把的时间去听那些毫无美感的声音,得是多么枯燥乏味的一件事啊,没有强大的毅力根本坚持不下来。没有一个人的成功是凭空而来的,想要有收获就必须去耕耘,只有汗水才能浇灌出最艳丽的成就。
“啧啧啧,张先生您实在太了不起了,我看古玩行再也没有谁能比您更下功夫,更执着于学习了。”郑达瓦算是找到自己努力的方向了,又问道:“那这白萝卜汁又是怎么回事呢,是一种取出污渍的方法吗?”
如果这时候郑达瓦还搞不明白白萝卜汁是干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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