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堇不明白,钱妈妈怎么会和杏红扯上关系,她从来没听钱妈妈提起过。来喜特别留话给丁香,就说明他觉得事情与她们有关。夏堇说不清此刻的心情。她相信钱妈妈是忠心,可她的忠心不是对她。
征得小潘氏的同意,夏堇在当天下午回到夏家。冯氏看到她脸色苍白,急切地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不待夏堇回答,她又一脸兴奋地问,是不是她的月事迟了。
夏堇敷衍地回了一句,遣退了其他人,独留钱妈妈,问道:“昨日,你与相公说了什么?”
钱妈妈一脸茫然,回道:“姑奶奶,奴婢昨日并没见到三爷啊。”
“你为何与杏红在一起?”夏堇问得急切。
“我和她只是在街上遇到。她正巧替姑奶奶买东西,于是奴婢就与她说了几句话。”
“你!”夏堇生气至极,怒问:“你都和她说过什么?”
钱妈妈被夏堇的表情吓到,“噗通”一声跪下了。夏堇迫不及待地追问:“你是不是告诉她,我流产的事了?”
“没有,没有。”钱妈妈连连摇头,“奴婢的确想与她攀关系,可就算奴婢再笨拙,也不会把那件事告诉她的。”
“堇儿,发生了什么事?”冯氏莫名其妙,“我原本想着,既然世霖迟早会将她收房,就让钱妈妈对她客气些……”
“这些事你们到底从哪里得知的!”夏堇又是生气,又是伤心。她深吸一口气,缓和了语气对冯氏说:“母亲,我不是说了,我和相公之间的事,我自有分寸吗?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事?事实上,相公从未打算把她收房。相反的,她早就配人了!”
冯氏听到女儿语气中隐含的责备之意,眼泪簌簌直下,委屈地说:“我也是为了你,才想关心你。再说,你从未告诉我这些事情。不要说吕嬷嬷和丁香,就连春桃和秋桐,你都命她们对我守口如瓶。堇儿,我是你的母亲,我绝不会害你!”她越哭越伤心。
夏堇又急又气。她不能责备自己的母亲,只能耐着性子安抚了冯氏几句,转头问钱妈妈:“你和杏红见过几次,都说了些什么?你原原本本告诉我。”原本她以为江世霖只是生气,他们失去了第一个孩子,可是有杏红的参与,保不定她会造什么谣。
冯氏虽然不认为自己有错,但见女儿的神情,也知道一定是酿出了什么祸事。她急命钱妈妈把一切细细说来,自己亦在一旁补充。
夏堇听着两人的叙述,并不觉得钱妈妈向杏红透露重要的事,最多只是冯氏对她的担心。既是如此,杏红又是如何知道她曾经流产的事?
冯氏见女儿不说话,急着追问:“堇儿,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世霖知道了?”
夏堇艰难地点头。
冯氏见状,再次哭了起来,絮絮叨叨说:“我早就告诉你,应该早些告诉世霖。若是那个孩子保住了,你很快就是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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