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月挽忍不住叹息了一声,扶着顾重九去到屋里面坐着。顾重九再入月挽楼曾经的回忆却似乎恍如隔世。
再一次见面,其实顾重九与月挽之间还是并没有什么可说的。她觉得她永远都没可能和月挽想到一点上面,就算是伪装得再好,还是免不了让人感觉到尴尬。
见状,月挽就先开口说话了。
“很久没见了,你现在是越发风光了。你这一次来要是觉得想要讽刺我,我觉得就大可不必了,我真的不想要听你说那些话。”
闻言后,顾重九却是冷笑着摇了摇头。
“是吗?谁说我要这么做的。我并没有想要炫耀什么的意思。毕竟这么炫耀是一点意思都没有,你说是吧?”
“我觉得最重要的还是你的作为,最近你是不是也太放荡不羁了一点。我这才刚入主东宫,你能不能收敛一点。”
此话一出,月挽的嘴角就多了一抹尴尬的微笑了。
“你这话说得还真的是很有趣,你又没有证据能够证明我真的做了一点不好的事情,你为何又要这么说我呢?你不觉得你太片面了吗?”
这片不片面,顾重九是觉得没有必要让月挽去定夺,月挽只要知道自己应该做点什么都已然足够了。
顾重九平日也不是太管人的人。但是不等于她真的能够由着月挽乱来。该要有规矩的时候,始终还是要有规矩的。
要是想弄上纲上线的那一套,顾重九是真的不会奉陪的。顾重九做人还是有自己的原则,她不可能什么事情都由着月挽来的。月挽想要折腾也根本是不可能这么容易。
的确,这一点月挽也看明白了。只是月挽不太懂,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顾重九非要在这个时候纠缠她。毕竟,顾重九平日也算是一个不会太过多管事的人。
不然,月挽也不会这么问顾重九了。顾重九看着月挽这么不识趣,脸上难掩愠怒。
“你现在是什么意思?我入主东宫,你居然过来行礼都不乐意过来?你是不是想死?你真的是非要我把话说得那么明白的吗?你是理解不了什么叫东宫有主吗?”
这都快要将顾重九气得冒烟了,明明这宫里面除了顾重九之外,就只剩下两个嫔妃。一个是季馨季妃,一个就是月挽香贵人。季馨不能来,月挽总能来见一见吧?
这个规矩难道还需要别人去说吗?顾重九是莫名觉得很生气。顾重九就有一种被羞辱的感觉。她觉得月挽现在就是越来越不懂得分寸了。这要是聪明一点的,也该知道出了事情。
月挽是真的没有想过顾重九还在乎这种事情了,她只能对顾重九解释道。
“我知道您入主东宫了,您这么大张旗鼓地入主东宫,我还能一点都不知道吗?我都是能够明白的,我只是想着您不喜欢我,所以才没有过去而已。”
“那你知道你怎么不去死啊!这规矩是死的,就是给你们死守的!”顾重九是气得差点掀桌子了,她真的不明白就这么一点规矩,到底遵守起来是有多难,月挽可以一直不守规矩。
这又不是让月挽上刀山下火海,这一点屁事都要顾重九亲自过来说。顾重九也觉得自己是闲着没事做了,居然这么有空去教训月挽。
她认为月挽这种人根本就没得救了,留着也是浪费。
这只不过是找不到一个机会弄死月挽而已,要不然顾重九老早就弄死月挽了。这么多年来,顾重九都没有一点点喜欢过月挽。她总觉得月挽就是在这里碍事。
顾重九也不知道应该说月挽什么才好,她是真的对月挽充满绝望了。这平日就没有给她带来任何利益,这个时候还要死命折腾。顾重九本来就是个暴脾气,哪里受得了月挽这样。
可最无奈的就是月挽似乎没有发现整件事情的严重性,一直都在刺激顾重九,还真的好像觉得顾重九很好欺负一样。这一次顾重九就暂且不找茬了。
要是还有下一次,顾重九真的是绝对不会放过月挽了。顾重九平日也算是忍得够多的,她可不乐意这么一直忍耐下去,她总会觉得过分的忍耐就是愚蠢。
月挽也不是小孩子了,现在都已然是这么一副德性了。要是顾重九再不去控制一下,她觉得月挽有可能会做一点让她很后悔的事情来。要真的是这样,顾重九宁愿弄死月挽算了。
毕竟这皇宫里皇太后弄死嫔妃还不正常吗?也没有哪一条律例说明皇太后不能弄死别的嫔妃。只要是师出有名,要弄死一个嫔妃又是一件多困难的事情呢?
反正,顾重九是见得太多了。这嫔妃之间肯定互相不顺眼的,为了争夺宠爱肯定是要有点动作了。顾重九也不是说不会争宠的一个人,只是她更加喜欢用以暴制暴的方法而已。
只要先礼后兵是没有用处的,顾重九都是会直接强取豪夺的。她是觉得又不是少见,就算真的做出点这样的事情来,其实也没有人敢去说点什么的。
故此,顾重九自然是放胆去做这种事情的。顾重九忍不住叹息了一声,脸上多了几分无奈。
她已然忘了她的善良是在什么时候开始丢失的,那些世态炎凉,已然是将她逼得无路可退了。
反正现在也教训了月挽一顿了,顾重九自然是顺道让月挽去将那些老旧而字迹不太清楚的书都誊写一遍。毕竟这要是用点棍棒之刑的话,肯定又会有人去骂她太残暴,那就直接抄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