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不是真扯,假扯,做扯耳朵的样子。
徐建川用手护住耳朵,故做疼痛状,申辩道:“真的像新房呢,不相信你去看看!”
“我才不去看!”丁梅俏脸红到了耳根子,羞不自胜,虽然不说,意思却是,我要是进你房间,保不准你要做出什么坏事来呢!
“去看看难道有什么问题吗?”徐建川故做理直气壮样子。
“你!”丁梅抬手戳下徐建川额头,“有什么问题你心里清楚!”
徐建川赶紧摇头:“不清楚!”
“装不清楚!”
“真不清楚!”
“你再说不清楚!”丁梅扬起玉手,做出再不承认,就要惩罚徐建川的样子。
“难道你清楚,才忌惮去我房间?”徐建川突然问。
“你就想坏,还不承认!”丁梅突然做出受到欺侮十分委屈的样子,她站在徐建川面前,玉臂是那样的甩、腰姿是那样扭,双脚踏地,对徐建川不承认想坏不依不挠的样子。
看到丁梅样子,徐建川赶紧哄着道:“好好好,我就想坏,就想坏,承认了吧!”
丁梅突然瞪大眼睛,目光盯着徐建川,仿佛面对陌生人,无可置信表:“你还真想坏呀?”
嗨!什么叫坏呀!那是爱!
爱的最高境界就坏,反之,坏的最高境界就是爱!
爱到极至就是坏,坏到极至就是爱!
不想坏,哪来爱?没有爱,哪来坏?
徐建川看着丁梅,笑了,笑得很甜:“嘿嘿,就想爱!”
“你想的不是爱,是坏!”丁梅不依不挠。
“好,就依你,爱、坏,差不多一个音、差不多一个意思,你说爱就是爱,你说坏就是坏!”徐建川乐呵呵道,伸出手臂,就要抱丁梅。
“徐建川!”丁梅后退一步,看着徐建川,娇嗔道,“真没想到啊,我出去几年,你居然学得这样坏!”
这个丁梅,围绕“坏”字做文章,弯弯绕,怕是要从“坏”字中绕出一篇论文来!
徐建川嘿嘿道:“不是学得这样坏……”
“以前我和你上万峰山,怎么没见你这样坏!”丁梅打断徐建川的话,把从前她给他接触做对比。
是啊,以前两人在万峰山正正经经,从来没有涉及到“坏”的事情,今晚上来就“坏”,丁梅还真抓住了自己什么把柄。
见徐建川不说话,丁梅进逼道:“坦白交待,这几年背着我干了些什么坏事!”
徐建川当然不会讲自己干了什么坏事,他看着丁梅,色迷迷神情,嘿嘿道:“坏事到没干,几年下来,想你想出了事情!”
这话好听,丁梅愿意听。
丁梅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在党校大门前,徐建川看到自己那一刻,以最快的速度冲向自己、抱起自己、疯狂旋圈子、疯狂亲吻自己,几年思念积淀下来的情思突然爆发,也可以算着是想“坏”了吧!
丁梅看着徐建川,,突然道:“你看你,以前正正经经个帅小子,几年下来怎么就想成色狼了呢!”
丁梅着道了,徐建川心中好高兴,乘势扑向丁梅:“好啊,色狼正要吃人呢!”
丁梅赶紧用手指头抵住徐建川胸膛,一只手指指楼上,悄声道:“姑父、姑姑知道你欺侮我,够你受的了!”
徐建川下意识看看楼上,这是何等人物的家啊,自己居然想七想八,色胆包天,他看着丁梅,苦着脸道:“色狼不过动物,看到食物不扑食,本性是不是丧失了呢!”
丁梅笑了,笑得弯下腰,笑得肚子疼,她笑会儿直起身体,指着徐建川:“终于道出了你的本性!”
“我扑食没有错啊!”这个时候脸皮越厚越来事,只要能上手,徐建川才什么话也讲得出来呢!
丁梅看着徐建川,笑道:“姑姑给你准备了笼子,我把你关进笼子,才不怕你有什么本性呢!”
把我关进笼子,正中下怀!徐建川好不欢喜。客厅四通八达,就算姑父、姑姑不下楼,保姆、勤杂也保不准走过来,他们可住在一楼房间。
“那你怎么还不把我关进笼子?”徐建川脸皮忒厚,他此时的心给有猫抓似的,脸皮不厚不行啊!
今晚注定良宵之夜、不眠之夜,两人才不可能老老实实进房间睡觉呢,况且傻子也看得出来,姑父、姑姑有放纵两人之意。
说来也是,丁梅都快三十的人了,生米煮成熟饭,何尝又不是一件大好事!
徐建川又不是没有经历的人,今晚要成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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