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趴在床边看着他发呆的希尔也被吓了一跳。
“希尔女神,你也在啊。”
路西斯赶紧整理了一下发型,摆出了自认为非常帅的笑容,露出了两排洁白的牙齿。
希尔愣了一下,然后站起来抱住了路西斯,柔软的樱唇与吻上了他的嘴唇。
一个长长的法式湿吻后,两人都面色潮红的大喘气。
路西斯看着羞涩的希尔,禁不住把衣衫不整的希尔压在身下,吻了上去。
突然,门被人打开,路西斯回头一看,是natasha。。
三人就这么僵持着,过了好一会儿希尔首先反应过来,轻轻推开压在他身上的路西斯,捋了捋柔顺的长发,踩着陆战靴红着脸跑了出去。
“呃,你也想来吗?”路西斯尴尬地坐在床上,身边还飘着香奈儿1号的味道,开玩笑道。
natasha贝齿轻咬红唇,点点头,竟然也走过来,吻上了惊呆了的路西斯。
路西斯彻底呆了。
几天过去,希尔作为神盾局指挥官需要回到天空航母上继续工作,娜塔莎这是因为有一个南非方面的任务需要离开三个月。
夜晚,嗅着清新的空气,透明的阳光洒下,路西斯的心情大好,骑着奔驰牌自行车,和格温两人去了机场,目的地是英国伦敦。
浣熊市的独挡核弹头事件,美国政府包括神盾局按照最高机密封存起来,解密时间估计在几百年之后。
因为心情大好的弗瑞给了路西斯一个带薪休假,所以路西斯和格温决定去英国伦敦度假。
提前在三叉戟总部中央医院已经订好了两张头等舱的机票,路西斯和格温便坐在贵宾厅里,等候着提前登机。
格温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连衣裙,纯金色的秀发,挺翘高挑的鼻梁,白皙柔滑的皮肤,笔直白嫩的两条长腿,几乎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尤其是那双时刻透露着萌萌哒气息的海蓝色大眼睛,更是令人目眩神迷。
旁边的路西斯身穿黑色双排扣长西服,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一双深邃忧郁的眼睛。
两人的搭配不知羡煞了多少人。
进入飞机
头等舱十分豪华,铺着名贵的地毯,向前走几步,就会有固定在机舱里酒橱,从中国的二锅头到俄罗斯的冰伏特加,或是英格兰的皇家礼炮,应有尽有。
脱下西服外套,露出了深黑色的平整马甲,折叠好,放到空姐提供的储物篮中,拉着格温的手坐下,两人凑在一起,说着悄悄话。
不一会儿,路西斯看了看手表,十二点整了,飞机应该起飞了才是,有些疑惑。
几分钟后,一副阴狠样子的黑人大汉背着个大黑包,一道长长的刀疤掠过他的小眼睛,接近两米的身高,大块的肌肉盘虬在粗壮的胳膊上,看上去挺吓人的。原本有些怨言的乘客看到他的样子,立刻就把几乎要说出口的斥责咽了回去。
正好,一个空姐走来,所有人都窒息了,一身简单的红衣红裙,皮肤如婴儿般白嫩,白藕般的皓腕上戴着一只名贵的卡西欧手表,浅褐色的勾魂的大眼睛似乎能把人的欲望都勾出来,最出众的是她那两条完美的长腿,像上帝精心制作的一样,笔直而白皙。
“先生,飞机就要起飞了,请回到您的位置上去,好吗?”
她的声音空灵万分,仿佛如仙子下凡,不当歌星可惜了。
黑人大汉猥琐地上下看了她几眼,狠狠道:“小妞给老子闭嘴!老子怎么做还轮不到你来管!”
“先生,请你...”女神空姐刚要继续劝说,没想到黑人抡起蒲扇般的大手就扇了过去。
“可惜了。”一名乘客叹道,“这么一打不死也要重伤。”
“是啊。”另一名女性乘客也是摇了摇头,侧过脸,不忍看到流血的场面,但声音里似乎还有一丝幸灾乐祸和嫉妒。
女神空姐有些惊恐地盯着扇来的巴掌,刚欲抵挡,一道黑影掠过,挡在了她的前面,单手轻松地捕捉住了高速移动的巴掌,然后轻轻的向反方向一捏一扭。
咔嚓!
黑人得意的脸瞬间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渗出。
手,粉碎性骨折,手臂,断
人的骨头是人身体最坚硬的部分,至于单手扭碎骨头,也就他能做出来了。
他,自然是路西斯。
双手整理了一下略微有些褶皱的深黑色马甲,和其上的紫色衬衫立领,摆出了一个优雅的笑容,转过身,深情地望向了还有些呆呆的女神空姐。
女神就是女神啊,连发呆都这么萌。
长长微微上翘的睫毛微微颤动,女神空姐伸出白嫩的小手,“我叫布兰妮.克莉丝汀,感谢您的帮助。”说到这儿,布兰妮露出了有些无助的苦笑,道谢过后回到了乘务员休息室。听力发达的路西斯捕捉到,休息室里似乎有啜泣声和不断安慰的声音。
“都是因为这个混蛋。”最看不得美女哭的路西斯暗地里咬了咬牙,左手一把揪起接近两百多斤重的满脸惊恐的黑人,笑了。
一股寒冷的杀气瞬间侵入了他的大脑,深邃的双眼紧紧盯着黑人的恐惧的眼睛。
“现在,给我老老实实的下飞机,该去那去那,别让我再看到你。”
路西斯在冰元素控制方面开发出了一项新的能力,名为“洞察”,其实和心理方面有关,可以强迫一个人忘记或想起一些东西,或让他远离某些人,十分好使。
“好的好的。”
黑人呆滞地笑了笑,拎着黑包下了飞机,从舷窗上可以看到,他落荒而逃。
头等舱常来的人非富即贵,多半是见过大世面的,此时的嘴也张得大大的,一脸震惊。
见鬼了,一个一米八出头的人是怎么轻松拎起一个接近两米的人的。。
回到座位上,满眼冒星星的格温金发小萌妹立刻蹭着他送上香吻,又将所有乘客震了一下。
一点华灯初下,飞机巨大的反推力将所有人压在椅背上,唯有一人似乎像感受不到似的,点着阅读灯,拿着最新的棕黄色泰晤士报,一杯皇家礼炮58卡在椅子扶手里,指尖摩擦着粗糙的纸面,欣赏着一面面的微花体单词,他看了看身旁,靠在自己肩膀上的,握着自己的手,金发掩住了大半个脸,还带着幸福的微笑的女孩子,嗅着她身上传来的幽幽体香,微闭双眼,灯灭,机舱陷入黑暗,他的嘴角,却勾勒出了一抹满足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