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喜和柳含烟逗着趣向沙漠东北部走着。
人在旅途中有个伴不会觉得孤单,特别是有个叽哩瓜啦能说会道的伴更不会寂寞,柳含烟就是此种最佳良伴。
幺喜在心中衡量着想着,不自觉的笑出了声,柳含烟正走着,不想一下子听到幺喜的笑声,以为自己听错了,又侧耳细听了一下,果真是幺喜在暗自傻笑,那神情还说不出的怪。之所以说怪是因为一般人笑会大大方方的自然露齿而笑,幺喜的怪笑是笑两声后,陷入沉思状,然后用手捂嘴唇偷笑,再巡环此类动作,这不称其怪笑称什么?有一句俗语说:笑里藏刀,谁知道幺喜笑里藏的什么。
柳含烟顾不得女子的矜持,撒开幺喜攥着自己的手拍向幺喜后背。
柳含烟这没轻没重的一拍,真把幺喜拍住了。
就看那幺喜如提线木偶被柳含烟操控着,一下子身子站得笔直,捂着嘴唇的手也也落了下来,眼睛怔怔的看向柳含烟。
此时的柳含烟柳眉频皱、杏眼圆睁、嫣颊绯红、胸脯起伏着……
幺喜看到此时,心里有些发毛,心想道:“我只是笑,没说什么哪,况且也没有我可笑的地方啊?”这样自问着并偷眼瞄向柳含烟。
柳含烟看幺喜自得其乐的样子,怎么瞬间变成了呆若木鸡的窘态,随后开怀大笑起来。那灿笑表情简直如花枝乱颤。
幺喜双手一揖状说道:“烟儿妹,有什么可笑的?你说出来和娘家哥分享下!”
柳含烟听了幺喜的问话,笑得更起劲儿了……
那笑声如一股魔力传入幺喜的耳谷,久久的萦回。
幺喜看着柳含烟笑得没边儿没沿儿,提醒道:“哎,烟儿妹!你笑够了吧?快别笑了,赶路要紧!”
柳含烟强忍只笑,娇颤着反驳道:“我这是走着笑得,又没有耽误走路!管得宽啦。”
幺喜听完柳含烟的反驳,马上回应着:“不是我关得宽,我是应该管,也必须管,而且还要管得紧些。因为我是你娘家哥哥,哥哥不管妹妹,怎么担得起哥哥的名称。你边走边笑会精力不集中,有些突如其来的危险你感觉不到,这是在沙漠,如果在平原或盆地,你只顾笑不留神,可能被凹陷的泥坑或缝隙给崴了脚脖子。别笑了哈,顺利到家时再笑好不好!”
听了幺喜的劝解,柳含烟终于停止了笑声并说道:“好吧!听娘家哥的。”
幺喜听完柳含烟的话说道:“还是家妹听话,就这样乖下去没错的。”
幺喜话音刚落下,就听得柳含烟求救似的说道:“喜子哥,咱们俩很久没补充水了,我们坐下喝口水吧?不然渴死了。”
幺喜听了柳含烟的请求,欣然应允道:“好啊,是半天没喝水了,你这一说我这喉咙还真冒烟儿了。快!开喝!”
二人站着将随身携带的蛇皮袋打开,咕咙咙一口气喝完水。
正在幺喜扎蛇皮口袋嘴儿时,又听得柳含烟说道:“喜子哥!我还要小解!”
一听说柳含烟要小解,幺喜心里这个恼啊,心想:世界上女人的事最多,小女孩时要受到比男孩子多几倍的呵护;长大成熟来月事要预防很多诸如生、冷、寒、辣的食物;到了怀孕时要注意不能提重物和节制啪啪事……总之女人事多,唉,没办法!谁让我遇到这多事人呢!忍吧!
想到此,对着柳含烟说道:“烟儿妹妹,你说小解那去吧!左前方有个大点的沙丘,正好有个遮挡,快去快回!”
柳含烟乐颠儿颠儿的向着左前方的大沙丘跑去。
幺喜看着柳含烟远去的背影轻声叨咕着:“人倒是够靓!就是事多!唉!将就吧,走出大沙漠就好了。那时她回她的家,我归我的窝……”
正在幺喜叨咕时,耳边传来一声声嘶力竭的喊声:“喜子哥!我陷下去了!”
声音过后,是死一般的沉寂。
幺喜被这一嗓子喊得是汗毛直竖,脊背发凉,冷汗直冒。
他不能挺着,关键时刻挺着你会被冠以怂包,不是男人等称呼。幺喜可不愿当这类人。
所以当听到柳含烟那声嘶力竭的剜心抓肝般的求救声,他三步并作二步的向着左前方的沙丘跑去……
当幺喜跑到沙丘近旁时,四下一看,哪还有柳含烟的影子!
正在他狐疑当口,脚下的沙地上沙子也慢慢的分散开,烟钱出现了一条凹陷的“沙檩”。称之为沙檩,是因为所有的黄沙除了聚拢一块形成沙丘,再就是平展的沙铺劝铺在地上状如一匹黄色和尚制衣的料子,黄而暖,柔而绵的铺在地上。
此时要喜听不到柳含烟的任何声息,幺喜害怕了:心想道,这柳含烟一泡尿把自己冲跑啦?不然能去哪?
在幺喜百思不得其解时,感觉脚下沙在下陷,一声:不好!忙快步往相反方向跑去。
在跑的过中,幺喜总觉得跑的吃力,干跑也像没跑出多远。
对了,这种感觉就对了。因为幺喜现处于大漠之中的宇宙平衡交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