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鹅毛大雪,首都长安完全成了白色的世界,赵子站在窗子前,看着院子里孩子们冒着雪在堆雪人。】八】八】读】书,.@.∞o
“二哥,当心冻着,回头你又要难受了。”身后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
随后,一件大衣披在他身上。
“思雨,你别管他!晚上喊痛,咱们别理他!”有一个声音传来。
赵子苦笑,年岁不饶人啊,这天冷,原有的几处伤,便会隐隐作痛,尤其是脸上的,牙床经常痛的他只能喝粥。
“光说我,瑞儿带着几个小的,如此胡闹,你们也不怕他们几个生病。”
“我早就和他们说过了,病了别找我!大的不听话,小的怎会不放肆?”陈娇儿气呼呼道。
怕是更年期了,赵子暗叹一声,陈娇儿现在很容易被点着,不过这好像也不对,宋思雨比她还大两岁,反而和年轻时相比,温柔太多。
“二哥,和你说正事,明年大选,你到底参加不参加,给我个准话。”
离开窗子,回到沙发前,他接过宋思雨递过来的茶杯,缓缓坐下,良久道:“我怕是不太适合参加。”
“是因为我吧?”宋思雨脸色黯然,她有些后悔,四年前不该听陈娇儿的,带着孩子回到这个家中,让她和赵子的关系彻底曝光,作为两党合作,临时政府建立后,第一个违反曾经定下的各种法律规定的人,赵子竞选总理一职,明显是有问题的。
“和你关系不大。”赵子摇摇头:“我是觉得联合政府正常运转这么多年,而我又一直担任国家副主席,再竞选总理,我在这个圈子的时间就太长了。”
陈娇儿看着他,有些五味杂陈,她内心现在是矛盾的,早年希望赵子离开政坛,现在却有些替他不舍,毕竟这次不参加,将意味着他的时代,彻底总结。
仿佛看出陈娇儿的心思,赵子笑道:“我可没觉得失去什么,前半生随心所欲,这后半生有你们陪伴,我觉得我这一生一点遗憾都没有,只感觉天底下的好事都被我一个人占完了。”
陈娇儿也笑了起来:“怕是还有些遗憾呢!这屋子里,要是再多个一两个,恐怕才真遂了二哥心意。”
“你又想扯方玉华,她不肯结婚,我有什么办法?”赵子倒也坦然。
宋思雨叹口气:“她心中只有二哥,你让她怎么和其他人结婚?”
“二哥心狠,要是这次退出竞选,二哥干脆娶了她算了。”陈娇儿道。
赵子没说话,宋思雨却回应道:“我和她谈过,她说就是二哥她也不想嫁,她说她只愿意心中存留那份美好,婚姻只会让这份美好变得俗气,说得我都很是尴尬。”
陈娇儿一下子笑了起来,她可以想象到当时宋思雨一定脸红得厉害,四十多岁的人脸红,一定很有些味道。
“你还笑,我也是鬼迷心窍了,稀里糊涂上了你的贼船。”
“鬼迷心窍我倒是同意,稀里糊涂恐怕不见得,这生心远时算是稀里糊涂,生心馨时还糊涂?”
宋思雨的脸刷的红了,女儿确实是她和赵子和陈娇儿说的,她想再生一个孩子,当时考虑的是不会和赵子一起生活,想再有一个孩子,要是心远跟着赵子和陈娇儿一起生活,她也还有个伴。
为此,她主动找寻能够和赵子在一起的机会,也是怪了,怀第一个孩子非常容易,这第二个,着实折腾了好久,陈娇儿当时都取笑她,是不是故意的,好霸占夫君。
也正因为这个折腾,二人关系有些藏不住,陈娇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宋思雨母女弄回来,如此,天下人都知道二人已经有了孩子这个事实。
当时恰逢五四年大选,俞鸿钧气得说赵子是存心的,担心两党都向宋思雨发难,赵子也毫不犹豫的告诉俞鸿钧,他就是存心的,完了还给俞鸿钧讲了爱德华八世不爱江山爱美人,成为温莎公爵的故事,弄得俞鸿钧半响说不出话来。
再一次退出大选,国民失望之余,也佩服他敢作敢当,不但少有抨击之声,还将此作为一个爱情故事传颂,从这,也可以看出民众并没有把赵子当做政治家什么的,他们愿意容忍赵子的不完美。
也就是从那时,赵子一家淡出民众视野,宋思雨辞去了神州电子集团的工作,专心在家相夫教子,陈娇儿也是如此,报纸上很少看到有关赵子的新闻,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的过了这幸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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