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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零零的早餐,静心享受的伤员的假期,让人感到颓废。
也是令人意外,这家医院居然给病房配置了单间的卫生间——一分为二,外间放置洗漱台,内间放置可水冲式马桶,两个分间以一个木门板隔开——实在是精致的很。
再加上这干干净净的白瓷砖铺陈,还有贴心的毛巾挂在一边的墙上——也是白白净净的,洗漱台上还有未开封的牙刷牙膏——好像是一次性的。
总之,这样的风水宝地,若不是我背上有伤,我就有可能在这洗个澡了;也若不是战争还未结束,索性我就住在医院了。
抛开不切实际的妄想,我稍稍处理了一下卫生及生理问题——嗯,卫生间的水挺干净的,正好解渴。
犹似一具诈活的死尸返回坟墓,我返回病床,然后盖上名为“被子”
的棺材板。
。
。
嘿!
还真是无聊。
依稀记得帝国伟大的哲学家撒切尔·克里斯丁曾说过:“蛀空了这个国家的害虫,正是那些自以为有功于这个国家,却成日碌碌无为的。
。
。”
他这句话还没说完,就被恼羞成怒的贵族下令剁了脑袋。
他那时候正被送上刑场,周围围着一群为他求情的民众,而我只是孤身一人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二者自然没有什么联系。
可我还是觉得他这句话是在嘲讽我。
“嘎吱——”
微不足道的细声从病房门口传来,不痛不痒,根本不会惊扰任何人。
然而,寂寞的人总是会对周围的环境很敏感,所以这一声微响提醒了我——有一位拜访者。
借着被子作我的掩体,我偷偷瞥了一眼门口:一张熟悉的侧脸,怀揣一个纸箱子,肩挎一个。
。
。
瘟疫的百宝包。
嘿!
是瘟疫,这小子的眼镜去哪了?怎么眼眶还有点肿。
。
。
等等。
。
。
好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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