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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杜铃音第二次见这24位管事,这次,唯有杜铃音同样没有将这回见面当回事,而这24位管事却个个重视起这次见面来。
至于这些人重视的原因?杜铃音无需细思,单由这些人有意无意地分成两个队列,其中一个队列以福临门酒楼于管事为首,另外一个队列以林记绸缎铺周掌柜为首这个细节里就可以猜测出一二。
“知道今日我叫你们过来,有什么事吗?”
场内一阵静默,只因杜铃音看向众人时不再掩饰的冷漠。
这样的杜铃音,别说包藏祸心的林记绸缎铺的周掌柜等人了,就连一直忠心耿耿、勤勤恳恳办事的福临门酒楼于掌柜等人都心里一怵。
这种情况下,唯有资格最老的于掌柜出面了。
只见他上前几步,微微弯腰,一脸恭敬地道:“但凭大小姐吩咐。”
虽然从情理上来说,杜铃音理解于掌柜做出的这种“和稀泥”
的“哪边也不偏帮,哪边也不得罪”
的举动,但,她从内心深处就不喜这样的人——在她看来,要么就站在她身后,对她交付全部的忠心,要么就站在她的对立面,从根本上抵制她的一切行为,如此才能肃清店铺和庄子的风气,进一步达到奖赏分明。
姑且不提于管家是不相信杜铃音的能力,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还是于管家也存了私心,仗着自己等人是目前这24家店铺里少数几个还对林氏保持忠心的管事之一,且有着多年管事经验,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杜铃音初初接手林氏手下的店铺和庄子庶物,根本就不可能下狠手处置于管家,甚至还得将于管家供起来,以免于管家一朝翻脸而给她带来更大的麻烦。
总之,眼下,杜铃音就只是淡淡地瞥了眼垂眉敛目的于管家,朝靠墙的那几十个箱子处指了指,道:“这里面就是你们三日前送来的账册,我不管你们是因为监管不力,还是手下账房做错了账,总之,看在你们都是当年母亲提拔的管事份上,我给你们十天时间,务必将缺损的银两补足,否则……”
福临门酒楼于掌柜、琳琅绣坊孙掌柜、如意成衣店李掌柜、松记干果店文掌柜和福邦典当吴掌柜五人不着痕迹地对望一眼,彼此都瞧见了对方心底的惊讶。
紧接着而来的则是浓浓的庆幸,若非他们的父母亲人一直提醒他们富了也不能忘本,为人处事都要摸摸自己的良心,说不定今日他们也会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慌乱不已,想要逃离却发现最后一条逃生的路都早已被自己堵死了!
于管事五人一声不吭,但其它19家店铺的管事可就惊惶不已了,末了,也不知该说人的潜力是无限的,还是该说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总之,林记绸缎店的周掌柜就在众人热切期盼的视线里挺身而出。
“大小姐,周某不明白你的意思。”
真正狡猾的人都不会轻易就被人挑出错漏之处,周掌柜也如是,就如眼下,他就一脸严肃地补充道:“想必大小姐并不知道,这些店铺的账房都是夫人在世时聘请的,并且和每一个人都签了不下十年的契约。”
言下之意就是林氏认可的账房,怎么会瞒着自家主子做假账,就只差没有直言杜铃音不懂这些,就不要胡乱瞎指挥,以免白白将林氏留下来的东西拱手让人!
“周管事说的话,有点道理。”
杜铃音微微颌着,并未错过周管事眼底那抹迅速掠过的庆幸和嘲讽,遂嘴角微勾,慢吞吞地补充道:“但是,老人家常说‘人心易变’,想必周管事比我更明白这句话的含意。”
周管事的面容一阵青一阵白,就像调色盘一般好看得很。
正当周管事深吸了口气,打定了主意不再顾及杜铃音的身份而留有一些余地,誓要将杜铃音打击得再也不敢找他们几人的茬子时,就只听得杜铃音突然再次说道:“诸位管理店铺年限最长的是福临门酒楼的于管事,到现在已有整整二十五年,管理年限最短的则是福邦典当的吴掌柜,只有短短八年。”
“我不知道是因为诸位管理店铺的时间太长,过于疲累,以至于精力不足,还是觉得店铺的管理已走上正轨,不用再像新开张时那般辛苦,所以对一些偷懒耍奸的行为听之任之,才会导致明明应该听从你们命令的账房竟然胆大包天地做假账!”
“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去追究这些账房是受了谁的指使或者**,才会做出这等损人不利己的丑事,总之,眼下,我只要一个结果!”
院内一片寂静,即使在场的管事没有一个人相信杜铃音在短短三日内,就盘点完24家店铺去年一月到今年四月整整十六个月的账册,但众人都是聪明人,又岂会听不出杜铃音今日是打定了主意要杀鸡敬猴?!
只不过,杜铃音可不打算让这些人轻易蒙混过关,遂看向那一直垂眉敛目,做出一幅谦恭状态的福临门酒楼的于管事:“于管事,这件事情,你如何看?”
“大小姐,请恕于某直言。”
于管事暗叹了口气,知道杜铃音这是在逼他站队了,万般无奈之下,他也只能行此下策。
杜铃音似笑非笑地看了于管事一眼,道:“于管事,但请直言。”
于管事佯装漫不经心地瞥了眼墙角那堆箱子,提醒道:“大小姐应该明白一句话‘空口无凭’。”
心里却暗忖:若杜铃音真得凭借一人之力,在短短三日内就将24家店铺整整16个月的账册核查清楚,那么,就奉上他的忠心,又有何不可!
总归不过一句老话,这跟着有前途的主子闯荡,付出有多少,就会相应地收获多少!
“倒是我疏忽了……”
杜铃音轻点下巴,一脸的恍悟:“于管事,待会你们回去时,将这些箱子也带上吧,我在每本账册上面都做了标注,相信不仅仅是账房,就连你们也都能轻易看懂。”
这打了一棍子,也得适当地给颗糖,于是,杜铃音又轻声补充道:“自八年前母亲去世后,想来这些年里,你们也过得颇辛苦,不仅要应对其它店铺的竞争和打压,也得针对店铺前一季度的营业额而适当地调整经营方针,所以严格说来,你们也确实劳苦功深。
故,前七年的账册可以不用再交给我看。”
话,点到为止,但众人却是立刻就明白杜铃音这是准备高抬贵手放过他们。
就在他们觉得杜铃音不过如此,那因为杜铃音刚才一番威胁话语而不得不掐灭的心思再次滋生出来的时候,只听得杜铃音又笑眯眯地补充道:“对了,差点忘记告诉你们了,你们当年和母亲签下的契约,前几日我离开相府时,特意交给表哥带回了定国公府,由外婆暂时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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