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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太脸色微变,想伸手去阻止他挠自己。
“咳,师娘且慢,”
上官流云指间一粒橘梅“嗖”
一声划过空中,隔空打在牛道士身上,点了牛道士的定身穴:“牛老前辈这是中毒了。
触碰到他的人,会染毒。”
“好痒啊!
快解开我的穴道!
我要抓痒……”
不挠痒痒,牛道士浑身难受的像千万只蚂蚁再身上爬一样。
看了看他抓得翻飞的皮肉,拂衣师太倒吸一口凉气:“牛鹤寒,谁给你下的毒?别挠了,皮肉都翻出来了!”
“我不知道啊!
今天一早起床洗了把脸就开始痒了!
他娘的!
难受死了,我就跑去洗了个澡,没想到越来越痒得厉害!”
牛道士一动不动,手还保持着挠的姿势,憋得整个五官都扭曲了,额头上的汗水顺着皱纹流了出来,眼白渗出一缕缕红血丝,太阳穴青筋毕露。
这老家伙看来是睡到现在才起床,师太问:“今早你没出去走动走动?”
牛道士痒得直打哆嗦:“痒死我了!
疼死我了!
昨天累了半死,我回来便我睡到现在,哪里出去!
我要抓痒痒!”
师太想起,昨日牛鹤寒不是外出去挖南方的棺材么:“莫不是蓝玲珑?昨日你到底有没有见到蓝玲珑本人?”
牛道士一愣,哀嚎:“没有见到,鬼影子都没有见到!”
“牛老前辈,你昨日可有碰见过什么可疑的人,或者触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咳咳,咳,”
石风推动轮椅靠近牛道士,上官流云示意停下,仔细看了看牛道士身上的挠痕,微微侧头道:“石风,去把薛神医请来。”
“是。”
昨天?昨天他去乱葬岗也没碰到什么陌生的人和东西,牛道士忍着难受,磕磕巴巴道:“痒得难受……没有啊,昨天挖了棺材没见到南方徒媳的尸身,我带着徒弟就回来了……你们就让我抓下痒痒嘛!”
“别挠了,你看看你把自己挠成什么样子了,堂堂逍遥长老,出了门让人看见了还不笑话,成什么体统。”
这老家伙怎么总是这般没有自知之明,没脸没皮不注重体面。
成天叫君天娘子,为了这个,师太狠狠地揍了他好多次,每次都求饶,就是不见他改口。
如今看他这个样子,师太隐隐不忍。
“……我难受嘛!”
牛道士简直快眼泪汪汪了。
师太又同情了一分:“等等吧,薛神医马上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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