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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特别喜欢给这人揉.搓耳垂的时候,对方的反应,像二叔家养的那只大肥猫,舒服的哼哼。
“给我收回去一点。”
江余脑门一抽,他被戳的都快贴到后面的瓷砖了。
“它不,不听话。”
雷湑磕磕巴巴的解释,表示自己很无辜。
我看不听话的是你,江余眯着的眼睛撑开,他伸手弹.了两下,雷湑跟着抖·动了两下。
“别闹。”
雷湑的神色在水雾下深沉的厉害,那些被他压制的欲.望几乎就要迸.发而出,他的声音里透着一丝祈求和警告。
“半小时。”
江余顺过额前滴水的头发,抹了把脸上不停滚落的水珠,把身上的沐浴露冲洗干净。
雷湑的喉头上下吞·咽,面上腾烧起燥·热,将开关关小一点,单手抱·起江余,把他的一条腿往上托,让他不掉下去。
然后摸索,摸索,在那一片幽·深的油·菜·花地里摸索。
·腿·顺势勾·缠·住雷湑的窄.湿的.腰·,江余咬·着他的耳朵,急促的喘息断断续续,“对,就那么做,你做的很棒。”
简单直白的鼓励,就好比是在一地的酒精上丢进去一根火柴,骤然间爆炸,将连同湿.热的空气在内的一切都烧焦。
雷湑牟足了劲,用上了他在家里犁田的那股子耐力和狠劲。
尖锐的端·头一直往前犁,从这头犁到那头,留下一道深到极致的沟壑,恨不得把两边的泥土给推个稀巴烂。
“我能不能,”
雷湑低着眼帘,叼.住江余的一边耳垂吸.吮。
“想做什么就做,哪来那么多废话?”
江余的下巴搁在他的肩头,深吸了一口气,又絮乱的轻喘起来,眼角眉梢全是不耐烦,得到的就是狂风暴雨的袭.击。
结果半小时过去,又是半小时,整整持续到三点多。
江余被抱出浴室的时候浑身骨头都快散架了,他在里面完完全全的体会了雷湑晚上的怒火和不安。
思想单一的人发泄情绪的方法更加简单暴·力。
雷湑拿大毛巾把江余从头发丝到脚指头都给擦.拭了一遍,又给他揉·捏了一会酸·痛的肌.肉,等他睡着后自己一人坐在床头叼.着一根烟发呆。
用牙齿咬.着,也不点燃,打火机在他手里灵活翻转。
江余不知道在他每次踢开被子的时候都有一只手过来给他重新掖好,不知疲倦。
第二天江余铁青着脸咒骂了一路,磨磨蹭蹭去公司,刚坐下来没多久就被夏怀砚叫到办公室,对方开门见山,“修齐住院了。”
江余腿·部.肌.肉发酸,他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下来,示意夏怀砚继续。
“断了三根肋骨,左小腿骨折,轻微脑震荡。”
夏怀砚把手放在桌上交握着,陈述一个事实,“他可以告雷湑。”
“告什么?”
江余嗤笑,“告他想被·干结果没成功?”
夏怀砚嘴角轻微抽·动,“……”
显然兄弟二人都知道一个秘密,外界传言元修齐是gay不假,喜欢年纪在25-35岁之间的男人,从身材到长相都有一套精细的标准,不亚于皇帝选妃,品味挑剔。
极度有原则,宁可用电·动·棒,也绝不吃杂食。
按他的生活方位就是——人这一辈子何其短暂,不能将就。
但极少人知道元修齐才是个享受被·干的那位,讨厌温柔缠·绵,喜欢凶·残·施·虐,最好能把他·干·的死去活来,就算甩出去半条命都会抱着求继续。
真是一个令人惊叹不止的喜好。
夏怀砚把眼镜拿下来擦擦再戴上去,声音微沉,“不管怎么样,雷湑这次做的有点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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