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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支翠色盈盈的玉簪。
一支小仙儿别于他心头的玉簪。
一支他心里无可取代的玉簪。
“you娘养的,我要撕了他!”
......
远在群山深处提着佩刀在法门寺里巡行的唐枭突然停了下来。
他抬头看看倾注而下的大雨,猛然间“啊嚏”
打了很响的一个喷嚏。
打完后,他看了下左右,讪讪地说:
“妈的,谁人在咒我!”
......
咒他的当然是刘驰驰。
白衣男子看他盯着簪子发呆,微笑着说:
“这个簪子的主人,大约我也见过吧?”
他当然见过孟小仙,在那桃林深处的百花客栈。
刘驰驰愣了一会,朝他一笑,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你那客栈周遭的漫山花儿可曾开遍了么?”
白衣男子一时没反应过来,也愣了一下,思忖片刻方才回他:
“还没全部吧。
我记得每年的这个时节,总要在几场大雨天气转暖后,那些花儿才会开遍山野。”
转头问他:
“你问这些干嘛?”
刘驰驰已从恍惚中醒来,对于白衣男子的问题,他潸然一笑:
“没什么,一个故人问我的。”
那故人当然只能是他自己。
他在提醒自己,离自己和仙儿约定的时间不远了。
他坐起身来问到:
“你怎么会在寺里?”
那男子笑了:
“料到你会问我这个问题,也料到你随后要问的问题会很多,所以我准备了肉和酒。”
说毕,两人同时朗朗笑了起来。
......
这里是一间客栈,坐落于山脚下的客栈。
在这样山雨瓢泼的夜晚,炉火温暖的房间,三两知己,把酒秉烛,岂不快哉!
桌上有现成切好的熟肉,关键还有一壶地道的杏花村。
劫后余生的他翻身下榻,跨凳而坐,自倒了满满一碗,与那男子碰盏然后一干而尽。
那人说道:“在下李默余,唐开国吴王李恪的第十一世孙。”
“哦,想起来了,那一晚我们住的百花深处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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