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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人吃饱喝足都纷纷离开了之后,整个家中就只剩下了张有才和他的儿子富贵儿媳建梅,张有才知道今天是儿子富贵大喜的日子,家中除了一间堂屋就只剩下一间偏房,富贵还没娶亲时,张有才倒还会和自己的儿子富贵在偏房挤挤,可是如今儿子富贵已经成亲了,可不敢再和儿子挤在一起了。
“富贵、建梅,今天你们成亲了,爹也没什么好送给你们的,等将来光景好些了,爹再给你们补上,还有就是爹今晚打算去你仁义叔家挤挤,你们就别管我了,早点休息吧!”
,张有才当着儿子儿媳的面说道。
张有才说完之后抖了抖身子正准备站起身子往门外走时,儿媳李建梅喊住了他,“爹,你这是要去哪呀!
这就是你的家,你哪都不用去,虽然俺知道家里就一间偏房可以住人,但是俺不想让你去别人家住,这样别人也会笑话俺,说俺和富贵一结婚就把你给往外赶”
。
张有才转过身子对建梅说道:“建梅啊,爹知道你孝顺就行了,可是家里就一间偏房可以住人,今天是你和富贵大喜的日子,爹待在家里不合适,爹还指望着你给爹生个大胖小子哩”
。
“爹,俺也是本本分分的乡里人,也没啥可讲究的,俺们还有一间堂屋,以后你就睡偏房,俺和富贵在堂屋里打地铺就行”
,李建梅斩钉截铁地对张有才说道。
说着说着李建梅便和富贵从偏房抱出了一床被子,走到堂屋,在堂屋的地面上铺了一层草席再用一层薄薄的毯子铺在上面,最后将抱出来的被子放到上面铺拉整齐。
张有才看到儿媳李建梅那么孝顺,眼角里的泪水不时滚动了下来,张有才年纪大了,哭泣的时候鼻涕总是会随着泪水一起流出,他用手擦了擦自己的泪水和鼻涕,走到堂屋对儿媳李建梅说道:“建梅,今儿是你和富贵大喜的日子,这偏房就让给你们睡吧!
爹就睡在堂屋里就可以了”
。
张有才说完之后,儿媳李建梅并没有任何反应,仍然继续铺拉着地铺,张有才知道孩子孝顺,不想让自己在堂屋里睡了着风受凉,便转了转脑壳说道:“建梅,那这样吧!
今天晚上你和富贵睡偏房,明儿个再搬堂屋里打地铺,今儿就让我在堂屋里打地铺吧!
要不然当爹的心坎子上过意不去”
。
经过张有才几番劝解之下,儿媳李建梅终于同意自己说的话,和儿子富贵睡偏房,张有才也就便乐呵了起来。
夜晚,天空中闪亮着点滴星星,风轻飕飕地吹着,张有才踏实地在偏房熟睡了起来,不时扯着呼,张富贵和媳妇李建梅则是在偏房里的床上躺着。
富贵第一次那么近距离接触女人,心里有些犯怵,只知道自己浑身燥热不堪,翻来覆去的有些睡不着觉,李建梅转了转身子在富贵的耳旁说道:“富贵,你睡不着吗?怎么了?”
富贵回应着说道:“建梅,我身子一股子燥热,兴许是被子盖多了,你看能不能把被子拿开比较好睡些”
。
建梅知道富贵为什么身体一股子燥热,但是她始终是个女人,有些害羞,也不好意思从嘴里说出那些话,便照着富贵说的将被子移到了一旁。
富贵本来以为移开被子以后便要好睡些,可是身子还是一股子燥热,难受得紧,便又翻来覆去起来。
毕竟富贵从小到大就没有了母亲,虽说也见过别人家娶过亲,可是这洞房花烛之事却是一点也不知道。
建梅看着富贵翻来覆去,自己也睡不着,便将双手紧紧搂着富贵,富贵一下子也就停了下来,不过随之而来的便是鱼水之欢。
婚后的这几天,富贵似乎懂得了什么叫洞房花烛,便像他爹张有才抽旱烟一样上了瘾,每天晚上总是迫不及待地和他媳妇建梅鱼水之欢,夜夜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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