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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了青州界,是夜,西门庆一行人在淄州下面一处小县安歇。
花菲的房中,这位白日间跨马挽雕弓,震慑一众男子的冷艳女娘,这会儿却是趴伏在床,贝齿紧咬,呢喃娇喘,细腻光洁的身子起伏如浪,承受着身后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冲杀。
战阵之上,这女娘宛若一块坚冰,寒彻入骨,可在床第之间,却又化作一团水,柔顺婉转”
。
如此气质迥异的美人,却仅得一人在私密闺房中方能得见。
一念至此,西门庆的情绪立时又高涨了几分。
锦缎红罗中,西门庆挺戈横戟,拿出那等后世网络中的手段,却是把个破瓜未久的花家小娘,弄的眼迷神离,娇软轻喘,成了一摊软泥一般。
云收雨歇后,一支胳膊环住身旁美人,西门庆却未见半点欢愉之色,眼角眉梢反而颇有几分凝重。
在房事上,西门庆已许久没有这般放纵,短短时间竟要了两次,若不是花菲自小习武,不似寻常官宦女子那般娇弱,换作那三娘程素卿,只怕早就哀哀告饶。
如果说,那程素卿是外柔内刚,腹中颇有谋略,那这花菲却正是相反,虽然身子已然长成,可这性子却还是个不太懂事的丫头。
见着西门庆脸上似有不悦,蜷缩在其怀中的花家小娘却没太多心思,只当自己未曾伺候好,忆起这些日子从三位姐姐那边听得的传闻,粉面微霞,一双丹凤俏眼微微闭上,身子一蜷,却是缩进锦被下面,檀口轻启,徐徐吞咽……
感受到下身别样的温暖紧致,西门庆未曾阻止,只不过脑中却是想着自家从后世来到这大宋后的种种经历,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的在脑海中闪现,如同幻灯片一般。
从那一晚埋伏武二,断其一臂后,自己在去了心头阴影后,似乎已经许久没有遇见能够威胁到自家性命的事情。
特别是去了东京后,在高俅梁师成这等权贵人物之间纵横捭阖,之后又获得官家宠信,这一切都是太顺利了一些,以至于使得自己几乎完全丧失了那份该有的警醒。
这大宋不是歌舞升平的后世,而是一个危险处处,随时有可能丧命的末世。
宁做太平犬,莫做离乱人!
设谋平了清风山燕顺一伙,指使花荣进剿桃花山的李忠周通,自认为一切掌握,已是高枕无忧,却不想半途杀出鲁智深一行人,若不是花菲神射以及石秀巧遇栾廷玉一行生力军。
自家纵然能够逃得性命,一众亲眷仆从却不知会有几人遭难。
虽然在后世的《水浒传》中,那鲁智深是位铲墙扶弱的真豪杰,真英雄。
可真正身处这个大宋,见多了所谓绿林好汉的行事,西门庆却不敢做如是想法。
一想到因为自己的大意,家中一众女娘有可能遭逢生死大劫,想到那等不堪的后果,西门庆就有些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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