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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野惠子抓住蔡冰月的头发把她的头仰起。
蔡冰月睁着眼,咬牙切齿地怒目圆睁着秋野惠子。
秋野惠子感觉心脏被她的眼光一揪,被蔡冰月的眼睛里的杀气怔住了一下。
这个支那女人杀气很重,不简单!
看来这几个人不是一般的人,一定是经过特殊训练的特工!
我就不相信你们两个是钢铁做的!
想到这里,秋野惠子放了手。
“现在尝到了电椅的滋味吧?说不说?!”
佐藤呵斥道。
蔡冰月沉默了片刻,突然抬起头一字一顿地吼道:“不——知——道!”
秋野惠子随即又旋动了旋钮,这次把电压加到200伏,持续了一分钟,直到把蔡冰月击昏才关掉电源。
我这是在哪儿?怎么四周黑洞洞的?我是不是死了?我不能就这样死了!
虽然我已经送十五个鬼子下了地狱,但是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
我还要杀鬼子!
直到把鬼子赶出祖国!
爸,妈,女儿看见你们了!
爷爷,奶奶,孙女看见你们了!
爷爷,您虽然在我出世前就离我们而去,但我从那张全家福上感受到你的慈祥。
爸,你一个教书先生,在我十岁那年就在我们的家乡——江西永修当了红军,在第五次反围剿中生死未卜,你现在还健在吗?你知道吗?家里人都反对你当红军,都说你中了红军的蛊惑。
好好地做你的教书先生,为什么要抛下妻子儿女去闹什么革命?到现在我还是不理解你的当红军。
如果你不去当红军,我们一家人就不会妻离子散直至家破人亡!
当我们的家被如狼似虎的保安团烧了,我看到保安团枪毙被捕的红军战士,红军战士高呼口号时,我对国民党反动派的爪牙保安团充满仇恨。
同是中国人,为什么要自相残杀!
爸爸,你知道吗?奶奶在你离开之后哭瞎了眼睛,家也被当地的保安团烧了,我们连夜躲到我外公家。
外公是个小地主,在当地有声望,保安团不敢把我外公怎样。
但我妈妈知道呆在我外公家不是长久之计。
于是大家商量,外婆最终无奈地同意。
外公给了妈妈一笔钱,让妈妈、我和哥哥来到尚海我舅舅家。
娘俩在离开的那个夜晚抱头哭肿了眼睛。
而奶奶则留在我外公家,没想到第二年就郁郁而终!
爸,你知道吗?我们在尚海过得并不好!
我舅舅是船员,几个月才能回一次家。
舅妈是个势利眼,隔三差五找我们三个的茬,逼得我们三个搬出了舅舅家,租了一间破旧不堪的阁楼。
平日里妈妈给人缝缝补补维持生计,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她含辛茹苦地把我和哥哥养大,还供我和哥哥上学,不容易!
由于家里生活拮据,妈妈供不起两个人上学,哥哥放弃了上中学,去了尚海郊区一家火柴厂当工人。
没想到我刚进尚海北埔区私立国荣中学的第二天,鬼子的舰船在长江口突然炮轰上海,鬼子的飞机也从已经被鬼子侵占的台湾岛起飞,轰炸尚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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