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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蓝收起全部的情绪,整个人已经平静下来,优雅的端起咖啡抿喝一口,心里确定或许她就不会和白郁爵领证了。
“舒蓝,这一切都是你的预谋对不对?你故意安排了这一切,让我和郁爵的误会越来越大,然后你好趁虚而入。”
如果不是舒蓝的话,自己根本就不会和白郁爵变成这样。
舒蓝没有回答她的这个问题,她放下咖啡杯,随即拿包站起身,瞄了一眼支票说道,“韩秀媛,你给我听清楚了,我的确命不好。
不过怎么办,我这个人就是不信这个邪,老天给我安排了稀巴烂的人生,我也能摧毁从新塑造,李牧的事情,我们各凭本事了,从新开始算他命好,不能开始那只能算他倒霉,但有句话你给我记住了,今时今日他所承受的全部,以后我分毫不差还你!”
韩秀媛瞬间傻眼,只能眼睁睁看着舒蓝转身离开。
她瞬间气愤的将咖啡杯不小心碰洒,还烫了她的手。
这个时候的韩秀媛快被气死了,怎么会有这种,软硬不吃的女人呢?
李牧不是她的软肋吗?而且还是她舅舅的儿子,怎么说放弃就放弃了?她居然还能说出,‘从新开始算他命好,不能开始那只能算他倒霉’这就甩手掌柜走人了!
韩秀媛突然双眸闪过一抹阴毒,舒蓝是不是料定她不会把李牧怎么样?
好,很好,她倒要看看,舒蓝她有怎样的本事把李牧捞出来。
韩秀媛收回目光,随即拿出手机找人去查舒蓝的底细。
威尼庄园。
舒蓝进入家门,换上拖鞋的时候,发现白郁爵还没有回来,她随后进入客厅坐到沙发上,突然感觉心酸不止。
她环着双膝,竟然掉起眼泪,舒蓝一般很少会哭鼻子,即使受到了特别大的委屈,她也不喜欢用这种柔弱的方式来宣泄自己内心的情绪。
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不停的滴落……
原本以为自己可以断情就刀枪不入,没想到这点困难就已经让她承受不了。
曾经的她也是喜欢依赖的女孩子,遇到事情也会用哭鼻子,或是撒娇的方式来解决问题,偶尔会发发小脾气,可现在她的身边已经没有人能够让她这般依靠。
现在她哭的如此伤心,都不会再有男人安慰她不要哭了,她不坚强谁能替舅舅讨个公道,母亲的事情她也在调查,因为她发现母亲的死有些疑点。
白郁爵准时踏进家门,他推掉了重要的应酬,可他换好拖鞋进入的时候,看到了背对着他坐在沙发上的舒蓝。
从背影上看,仿佛是被谁遗弃的小猫,秀发散落在她的脸颊一侧,让人有种想要疼惜的感觉。
不过他知道,这只猫可不是那种可怜的小猫,不仅仅喜欢张牙舞爪挠人,脾气还不太好,动不动一言不合就咬人,难以让人从心底可怜她!
他没有闻到任何煮饭做菜的味道,看样子她应该是没有做饭才对。
白郁爵抿唇,抬步进入客厅,来到她的身边止步问道,“舒蓝,你说要请我吃饭,自己在这里做雕塑不做饭,你打算让我吃什么?”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目光呆滞的舒蓝回神,下意识转头看去,只见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身边的白郁爵,他正居高临下看着自她。
她迟疑了几秒后,才缓缓的说道,“你回来了。”
刚刚哭的很厉害,又好久没有说话,导致她的声音格外的沙哑。
舒蓝的脸上还残留着泪痕,这让白郁爵看到她的一刹那蹙眉,表情沉了沉问道,“你哭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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