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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主意,自然是尽快行事。
接下来的日子,安若娴开始每日早晚去给老夫人请安,为表孝心,她还特意让黄莺去打听了下府上其他小姐去给老夫人请安的时辰,力求每次都赶在所有姐妹前面。
她想的很好,只要老夫人见了她,她就有办法能讨得老夫人的欢心。
如此坚持了十来日,只可惜,老夫人一次也不愿见她。
再次被拦在松鹤堂门口,安若娴按捺着心中怒火,朝着正堂里磕了个头后,咬牙带着黄莺打道回府。
来多少次,被拦多少次,安若娴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
即便是在现代,面对她不得不隐忍退让的继姐,她也不曾受过这等侮辱!
黄莺只能好言好语地劝:“老夫人虽嘴上固执,想必心里也是记下了小姐这份孝心的,皇天不负有心人,小姐如此孝顺有恒心,相信老夫人终有一日会松口的。”
听着这话,安若娴心里舒畅了些,确实,她是要做大事的人,小不忍则乱大谋,犯不着为了一个顽固的老太太生气,再者,都受了这么久的气,可不能功亏一篑。
越难啃的骨头,啃起来才越有滋味!
舒了口气,安若娴看黄莺是越看越顺眼,便好意提点她些为人处世的道理。
安若娴有意将黄莺**成自己的亲信。
黄莺只垂首听着。
主仆二人边走边说,待过了跨院,正要转过假山时,却听前面大老远处传来一阵嬉闹声,听着很是热闹喧嚣。
安若娴下意识抬头望去,便见一行人缓缓走来,为首的正是脚伤好了的安若澜,以及长房的嫡女安若瑾。
只见两人衣着鲜艳华丽,装扮精致娇俏,被一大群的丫鬟婆子们簇拥着围在中间,看样子,是要去给老夫人请安。
安若娴有瞬间的恍惚,有种被晃花了眼的错觉。
低头看了眼身上说得好听是素雅,说得难听是简陋的衣着,感受着身边冷清的氛围,安若娴只觉受到了比在老夫人门前更大百倍的侮辱。
冷哼一声,她倨傲地扬起下巴,语气中含着不屑与讥讽,清冷道:“唯有内在匮乏之人,才会借以外在来吸引世人的眼光。”
又见那两人言笑晏晏,举止亲昵,她心中更是不屑,嗤笑道:“虚伪。”
黄莺似没有看到她的清高圣洁之姿,没有听到她的深远奥妙之言,低声道:“小姐,这是个好机会,可以借助二小姐与六小姐进入松鹤堂。”
闻言,安若娴目光幽深,凝重地点了点头。
现在确实不是计较个人喜恶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得老夫人的眼。
即便是最廉洁的清官,也会有与贪官打交道的时候,更何况,她根本就不想做什么淡泊名利,与世无争的“清官”
,能屈能伸,才能成就大事。
她是要为男主扫清路障,与之平等相交的女人。
深吸口气,安若娴露出毫无破绽的乖巧恭顺笑容,带着黄莺迎上安若澜一行人。
前面,安若澜正向安若瑾请教做荷包的手艺。
“昨日我照瑾姐姐说的法子试了试,做出来的荷包确实是结实了许多,可瞧着总也及不上锦姐姐做的精致可爱,也不知是何问题。”
安若澜颇有些挫败。
安若瑾淡淡一笑,鼓励道:“那是你手生,多做几次就好啦,我起初做时,还没你做的好呢。
一会回去我替你瞧瞧,看是哪儿出了问题。”
“那敢情好,六小姐就盼着二小姐这话儿呢!”
张嬷嬷在旁笑着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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