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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济先问:“可去过老夫人那里了?”
延湄乖乖点头,“去过啦”
,萧澜道:“我与湄湄刚从母亲的院里过来,她还做了道素菜添过去。”
傅济这才嗯一声和他们坐下用饭,刚开始还有点儿拘束,后来见萧澜也没那么多规矩,延湄偶尔出个声他便应着,不时地会给延湄布菜,傅济老怀大慰,心想傅夫人若也在便没什么求的了。
下午韩林和常叙那边暂时没甚么动静,延湄跟耿娘子去了趟远香堂,让人把上午打坏的家具都搬出来,她想在隔间里放抬宽榻,晚间画了图给萧澜看,萧澜笑道:“远香堂原本就是给你做赏景用的,你做主就是。”
延湄说:“澜哥哥一起。”
耿娘子只听了后半句,还以为两人要一起沐浴,忙将萧澜的衣裳也备到屏风后,萧澜没说什么,延湄摸摸他的头发道:“洗过了呀。”
萧澜心里刚起来的小泡泡被无情打破,咳一声说:“那你快去。”
延湄歪着脑袋看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忽地掩嘴一乐,哼着不知哪里学来的歪调去沐浴了。
萧澜在屋里头看书,时不时往外瞟一眼,心道沐个浴要这么久……等延湄终于出来,发梢上还带着水就往他身边一蹭,说:“擦头发。”
萧澜搁了书,接过干布巾挽着发梢帮她擦,延湄今天用了很多干花瓣,便把脖颈往前凑了让他闻,“香不香?”
她这样子太自然,太没防备,萧澜禁不住低头在她颈窝儿亲了一下,说:“香。”
延湄哈哈笑,抬着肩膀蹭一蹭,“痒痒。”
蹭完她想起闵馨今儿告诉她的怪话,“若是萧澜亲她,她得脸红一下,然后拖着长长的音儿地叫一声侯爷……”
,延湄学不来她那声音,听着怪难受,便摸摸自己的脸,仰头问萧澜:“澜哥哥,我脸红么?”
她刚刚泡了热汤出来,脸蛋儿的确红扑扑,萧澜点点头,不知她问这个作甚。
延湄眼珠一转,拨拉他的领口,在他肩窝也结结实实亲了一下,萧澜一愣,脸迅速地红了,延湄把手背贴在他脸上,有点儿热,她又试试自己的,一样。
她心里头慢慢有丝不知名的欢喜滋生出来,像是两人吃了同一个桃子,尝到了同样的滋味。
不知道怎么说,她一扭身抱住了萧澜的脖子,胡蹭八蹭,这回并不是学着谁,而是声音不由自主便绵软了许多,叫他:“澜哥哥……”
萧澜一手搂着她的腰,下身的变化太明显,不敢叫她贴的太近,费劲说:“还没,没擦药。”
他一说延湄倒想起来了,顺手摸了摸他的肩背,道:“等好了,我帮你擦。”
萧澜并不在意会不会留疤,但想象一下那场景,更有些控制不住,忙下了榻去寻药膏,耿娘子在外间道:“在夫人妆奁的抽屉里。”
她说完便关好房门退了出去。
延湄晃着腿坐在榻边探头看,见萧澜回来便乖乖褪了亵衣趴在榻上,萧澜一眼扫见她莹润的肩背,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的光泽。
他微微抿唇,手里拿着膏子,一时全不知该如何下手。
延湄脸枕在胳膊上,侧着头问:“澜哥哥你不会?”
萧澜攥紧了药膏,干巴巴地说:“得,得,得解了肚、肚兜的带子,碍事。”
延湄黑亮亮的眼睛看着他,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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