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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星被打脸,还不好说得,只有翻个大大的白眼。
颜成反正没有脸面可言,笑嘻嘻问楚萩道:“清玫天女,不下去呀?”
楚萩摇头。
颜成打破沙锅问到底:“为什么不去呀?”
楚萩似笑非笑道:“留在这里,好等有人提出对水灵不利的议案时,我一个人投两票否决啊。”
颜成摸了摸鼻子。
晨星拍手笑起来:“好!
也臊了一鼻子灰!”
“啪”
一把剑砸向曼殊的肩。
这一记要是砸实了,她当场得半身不遂!
晨風唬一跳,忙要出手救她。
进入荭城以来,他本来都非常低调,藏得好好的,生怕被人发现曼殊这个小废柴有他这么个重量级的心驾,大是违反常理,会引发麻烦。
但曼殊如今情况危急,他也不能不出手了。
幸亏曼殊的运动神经还过得去。
而那把剑根本没有附带任何内力,而且搁在鞘里并没有露锋芒。
曼殊下意识的往旁边猛烈一闪,剑擦着她的衣襟落了下去。
晨風不用出手了。
曼殊低头看看这剑,惊魂未定,再抬头看看是哪个凶手险些杀了她。
那些海船都大只,露出水面的部分至少有一层楼以上高,在锚地一艘艘排得好好的,随波浪悠悠起伏。
水上动荡,船只不能像车子停放时那么贴紧,免得一摇荡,就彼此磕上了。
这些船,彼此拉开有数丈远,彼此之间很难混淆。
曼殊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这把剑就是从旁边这艘船上落下来的!
她叉腰怒目那光秃秃、空荡荡、鬼影子都没有的船舷,破口开骂:“@(*丫#……”
舷梯上的脚步顿了顿。
曼殊开骂之前,这人就已经往下走了,步伐不快,走到一半,听到曼殊的骂声,顿了顿,继续往下走,速度倒也没有更慢。
他就这么不紧不慢、不瘟不火的下了船。
曼殊终于看到了他。
这一看,她瞬间消声。
说不出他长得有多帅,就是舒服,好像白天的喧嚣都一点一点的安静了,剩下只有暮色绵绵的灰,深深浅浅的铺下来。
人可以长舒一口气,坐到窗下最舒服的那把椅子里,看月光从树梢铺下来。
这种时候,曼殊怎么还能骂得出来?
晨風听曼殊忽然消声,也觉得有点奇怪,想悄悄探头看个究竟,还没付诸实施,就听一个男人道:“呀,原来剑落在这里。”
声如其人,轻轻的像月光的纱,澄澄的没有一点杂质,透明的鱼儿在其中将尾儿一摇,那样的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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