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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第1页）

&esp;&esp;她说：“挺好的。”

&esp;&esp;手机里，赵酉识看着她，说了句：“是么。”

&esp;&esp;徐如徽指骨似乎麻了一下，她眨眼间垂下眼眸，避开了赵酉识的目光，口吻如闲谈一般，有些轻快。

&esp;&esp;“是啊。”

她说。

&esp;&esp;几秒后，徐如徽听见手机里的赵酉识说：“嗯，是挺好的。”

&esp;&esp;话题又走到了尾端。

&esp;&esp;这一次徐如徽没有再主动找新的话题，她状似忽然想起祝提春，问赵酉识：“阿姨好像要忙好了，还要找她吗？”

&esp;&esp;赵酉识那边安静了一会儿，声音在风里显得不太清楚。

&esp;&esp;他说：“不用，也没什么大事。”

&esp;&esp;“嗯，”

徐如徽说，“那我先帮阿姨挂了。”

&esp;&esp;赵酉识说好。

&esp;&esp;挂断电话后，徐如徽在赵酉识家的沙发上坐了好一会儿。

&esp;&esp;她意识到自己在发呆，她想告诉自己这里不适合发呆，最起码也要等回家，可她控制不住，她一直在发呆。

&esp;&esp;幸好祝提春很久都没有从厨房出来。

&esp;&esp;等出来时，徐如徽已经缓了好一会儿。

&esp;&esp;她起身跟祝提春再见，祝提春大概也觉得时间晚了，没有挽留徐如徽。

&esp;&esp;晚上八点，徐如徽一个人在家里的厨房。

&esp;&esp;她站在窗前，窗户开了一半，雪花飞进来，模糊了她的视线。

&esp;&esp;她眯着眼睛，仰面望天。

&esp;&esp;月亮已经落了。

&esp;&esp;徐如徽忽然很想问问赵酉识刚刚有没有拍照片。

&esp;&esp;她从来没有见过大雪天还挂起的月亮。

&esp;&esp;她抽了一根烟。

&esp;&esp;烟雾被风卷走又散尽。

&esp;&esp;八点半，厨台上，徐如徽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esp;&esp;一条新的微信消息进来。

&esp;&esp;【月亮好像下班了。

】

&esp;&esp;赵酉识发来的。

&esp;&esp;徐如徽看着，回了句：【是啊。

】

&esp;&esp;【都没看见。

】

&esp;&esp;她说。

&esp;&esp;两三秒，徐如徽又动手撤回了这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