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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有家里的电动车,是李阿姨平时骑的。
我拿了车钥匙带着小琴去了我们以前的家,机关大院的家属楼。
我们家从乡下搬到市区最先落脚的地方就是那里。
后来机关建了新的家属小区后老的机关家属楼就荒废了,一直说要拆了盖一个老干部活动中心,但这么多年了一直没动静。
小琴坐在电动车后面搂着我的腰,她化了淡妆披着头发,时不时摸摸我的肚子时不时把头靠在我后背上。
我说我后背有点痒,她就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帮我挠痒。
“左边左边,往下往下”
“是个小白头疙瘩,我帮你挤出来吧!”
“滚一边去,挤出来流血了还不得把衣服弄脏啊,别别别,疼”
小白头疙瘩被她挤破了,她还伸着手指给我看:“你看看嘛,白白的脓水”
“你把她擦了!”
小琴从包里拿出纸巾擦了擦手,然后又拿出一张放进了我的衣服里垫在小白疙瘩的伤口处:“这样就不会弄脏衣服啦!
嘻嘻”
我有些尴尬:“我皮肤不好,后背总是起小疙瘩你别挤它,好像嫌弃我似的”
“没有好吧!”
来到机关大院门口,我骑车带着小琴直接去了门卫,随着社会国泰民安与机关大院有些部门的搬迁,以前的哨兵换成了保卫科,都是年轻人但服装有了变化,以前是绿色的军服,现在是深蓝色的警服。
我跟他打了声招呼,他对我印象,让我把电动车停在门口,要想骑进去的话走保卫科后面的小路,顺着墙头不要乱骑影响里面单位的工作。
小琴说:“那咱们就把车子停在外面吧!
手拉手逛一逛挺好的呀!”
我在机关大院住的时间不长,小学毕业全家从乡下搬到这里,我只在这里呆了一个暑假,那段时间我在这里很不适应,这里的孩子跟我玩不到一块,想着以后要在这里念初中我哭着闹着要回乡下,父母拿我没办法只能同意,就这样我又回到了乡下,住在我姑姑家里在乡下念完了三年初中。
初中毕业我又回到了这里,成绩不好家里托关系给我在市区找了一家高中,我没念多久就跟着我乡下的同样成绩不好的同学去了青岛胶南,念技校去了,学的是数控车床,后来被家里知道以后我爸妈怕我跟那群同学学坏就把我遣送回家了,我的技校梦破了又回到了这里,由于年龄小不想上学,我爸妈就让我在家呆着那也不能去,这一呆就是一年多。
后来我去上塰打工了,打工回来以后家里已经买了房子,搬走了。
对着机关大院是一条南北大路,中间有一个国旗,四周有汉白玉雕刻的围栏。
国旗的正北边有一栋办公楼,四周还散落着其它办公楼,一栋一栋,全是四五层,跟大家印象中的老办公点一样,这里的办公楼都爬满了爬山虎,绿油油的。
我带着小琴在广场的国旗下站了一会,她还像国旗敬了个礼,很搞笑的样子。
办公楼旁边是停车场,陆续有一辆辆的奥迪和帕萨特来来去去。
这么多年过去了这里的领导们我都已经不认识了,大部分的叔叔伯伯们都退休了,领导班子年轻化,现在很多单位都是年轻人三十几岁的样子,很年轻。
“我带你去个地方”
“嗯!”
往东边走,有一个大大的花园,里面有凉亭还有各种假山喷泉,这是我小时候玩耍的地方,但那时候只有我一个人在这玩耍,其他孩子不跟我玩,有一次我花粉中毒,嘴唇瞬间…我记得也就几秒的时间,嘴唇变成了香肠,其他孩子看到我的样子不仅没关心我,反而都在嘲笑我,还是我妈带我去了小诊所。
那也是我一生中唯一一次花粉中毒。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姑且认为是花粉中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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