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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裴家设宴款待贵客,双方都有意取悦对方,长辈慈爱,晚辈逢迎,主宾尽欢。
一顿饭下来,梁禹昌对裴将臣的感观还不错。
他对妹妹说:“从我一个渣男的角度看,他算一个好男人了。”
“这标准也太低了吧?”
梁幼芳并没有被兄长这句话安慰道,“哪儿不对了?”
梁禹昌说:“性向不太对。”
性向这事,梁禹昌是很有发言权的。
梁禹昌自打十来岁醒悟后,就在男色的海洋里徜徉,阅尽千帆不为过。
就他看来,裴将臣就算不是弯的,但也直的不是很彻底。
但这很寻常。
天下大把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一点点弯,但可能一辈子都直着过去了。
“这类人是否会弯,全看他是否会遇到那个与他弯的那部分产生共鸣的人。”
梁禹昌说着,口气像专家在接受采访。
他朝宴会厅角落里一个人影瞥了一眼,问妹妹:“那个就是和裴将臣传绯闻的助理?”
闻书玉虽不再随身伺候,但也不会离裴将臣太远。
眼下他就和服务生一块儿站在大厅角落里。
宴会厅的灯光都聚集在餐桌处,衬得角落处更加幽暗。
闻书玉白衣黑裤,身姿笔挺,如一株小白杨。
“是他。”
梁幼芳说,“但他已经失宠好久了。
今天来接我们的那个才是阿臣现在最得用的。”
“失宠?”
梁禹昌笑,“别是欲盖弥彰吧?那么一个小美人,换我也要藏起来偷偷地宠。”
“美人?”
梁幼芳觉得闻书玉虽然白净端正,可一张脸没有什么记忆点,离美人还有点距离。
“美人在骨不在皮。”
梁禹昌煞有介事,“那人看着普通,但有一副美人骨。
而且他一看就弯得厉害。
他只要还留在裴将臣身边,就会勾得裴将臣越来越弯!”
梁幼芳觉得兄长已经在胡诌了,不想继续这个话题,随口问:“那怎么办?”
“交给我!”
梁禹昌喝了一口酒,自信满满,“我去给你试试那人的深浅。
合适的话,就顺便帮你解决了。”
梁幼芳嗤之以鼻:“你自己看中了人家小美人想勾搭,少赖在我头上!”
晚宴结束,主宾又转去音乐厅里喝茶聊天。
梁幼芳弹得一手好钢琴,裴将臣在一旁绅士地帮她翻着琴谱。
两人时不时相视一笑,在长辈们的眼中也是一副浓情蜜意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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