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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以乐曲水平论,水边的阿狄丽娜未必比的上致爱丽丝,但问题在于,两个弹奏者之间的水准相差悬殊,结果自然就形成了碾压。
在场来宾中,很有几个是懂得艺术的,听到李曼的那首曲子,知道是普鲁士前些年一位伟大钢琴家的曲目,其弹奏的只能算勉强及格。
等到赵冠侯弹出这首曲子时,却小声的询问着,问问有谁知道,这首曲子的出处,结果却都是摇头表示不知。
难道这个金国人,还懂得做曲,为了给汉娜过生日,创作了这首曲子?这种揣测,原本是不会有人信的。
可是在客观事实面前,却越来越多的人,支持这一观点。
毕竟这么多人如果都不知道这曲子的来历,这也未免太奇怪了。
简森夫人走到钢琴旁,朝汉娜一笑,“我想,你已经找到了你的骑士,而且必须承认,他确实很优秀。”
赵冠侯这时已经将水边的阿狄丽娜弹奏了三次,曲子一转,却弹出了另一首。
来宾中对这首曲子倒是有人听过,小声议论道:“这是祝大家早安?我听扬基人弹过。
他为什么要弹这首曲子?”
李曼的脸已经成了一片死灰,在格斗这个领域,他不认为自己对上一个手杀二十余人的怪物有丝毫胜算。
唯一能找回尊严的,就是艺术修养。
可即使是自己也得承认,在钢琴这一方面,自己已经败的一败涂地。
不管他弹奏的这个曲子是否合时宜,在演奏技法上,都让自己望尘莫及。
袁慰亭看了看徐菊人“卜五,我觉得冠侯这曲子似乎不错,你看那些洋人,全都聚精会神的样子,模样却比方才李曼弹奏时认真得多。
这人的手段当真了得,居然懂的这么多洋玩意。
大老为何不把他派到总办各国事务衙门去办差,若是他去那里供职,怕是一个能顶十个。”
“我看,就是因为他太优秀,才不能让他进入事务衙门里。
否则的话,那些堂官就没法做下去了。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徐菊人说到这里,却是想起了自己,满腹经纶最后却成为个黑如煤炭的黑翰林,连考差都不曾放,要不是有袁慰亭这个结拜手足接济,欠的帐都不知道该怎么还,颇为唏嘘。
赵冠侯弹奏了几遍曲调,忽然开口唱了起来“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这首曲子虽然早就存在,但是生日歌却还没出现。
他先是用普鲁士语唱了几次,随后又用阿尔比昂语演唱。
歌词虽然简单,但胜在符合实际场合,更重要的是,他方才露了那手水边的阿狄丽娜,没人敢怀疑他的水准,若是说他歌词简单,他随手再做出一首歌曲来,就都没意思了。
等到这几句唱完,他的曲调又一变,这次演奏的,则是a小调协奏曲。
等到一曲结束,赵冠侯微笑道:“汉娜小姐,我有一个故事,要送给你,跟这首曲子有关。
这个故事的名字叫做,一篮枞果……”
等到故事讲完,汉娜二目迷离,表情如痴如醉,两颊泛起红晕。
李曼则如同一只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的来到了一边,他的几名同伴却凑过来,在他耳边小声的说着什么。
他的眼睛本已黯淡无光,这时忽又一亮,与几个人耳语起来。
汉娜并没有注意他们,而是大方地拉起赵冠侯“哦我的上帝,你的表现真是太出色了,我真没想到,金国还有你这么优秀的武官。
好吧,你今天表现的已经够好了,如果继续演奏下去,我担心帝国大学会请你去当音乐教授。
还是把钢琴交给乐队,我们来跳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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